傅子初看着任苒一脸茫然,忍不住敲了她的额头一下,他明明记得她那时很认真的在听,都听到那里去了。

任苒申诉:“啊,好痛!”

“痛也是你应该的,不认真听课,还是我的课,别以为我这门不用考核,不用学分,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什么?”任苒吓得连痛都忘了,“你这个课程不是新设立的,类似于讲座而已吗?”

傅子初用表情告诉她,她想多了。

任苒立马换了副嘴脸,阿谀奉承道:“亲爱的傅教授,念我初犯,你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一次,以后我一定会很很很认真听你的课。”

“别叫我傅教授,听着就像是副教授,我明明就是个正教授!”

任苒无语,这细节就别那么挑剔行吗?明明就是你自己的姓问题。

“我知道了,那我叫你什么?”

“你平时怎么叫就怎么叫,难道忘了?”

没忘,总不能在同学面前也这么叫吧,这很容易让人误会。

“你就不怕别人会误会?”

傅子初淡淡看她一眼:“误会什么?”

“我们之间有关系啊?”

“我们之间本来就有关系不是吗?”

任苒炸毛:“谁跟你有关系了?”

“那之前两个月,你吃我的睡我的,这不是有关系?”

“……”她说的不是那个关系好不好!别把话说的暧昧行吗?

任苒决定不再跟他纠结这个问题,不然会死循环下去。

“你还是继续说说校长女儿的问题吧。”

傅子初深深的看她一眼,带着审视,继续话题:“患有警戒线性格障碍的人,自己是没办法活下去,就像植物一样,把心爱的人当成太阳,自己却纠缠着太阳。”

任苒似非似懂的问:“所以?”

“……”傅子初眼皮突突的跳,他觉得自己的脾气实在太好了,没有把任苒给丢出去。

任苒吞了吞口水,傅子初的眼神太渗人,她生怕他一不小心会掐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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