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倾颜真的领会到什么是痛了,柳倾颜现在只想死,感觉全身上下有无数的小东西在咬自己,尤其是头,这该死的死老头,前一刻还对自己笑的跟花似的,后一刻就拿针扎自己,还让爸爸和湘雅阿姨压着自己,浑身被扎的跟刺猬似的,身子动不了,而且嘴里还含着奶嘴,柳倾颜就拿眼睛死死的瞪李德善。

李德善心中诧异柳倾颜的毅力要知道这都十分钟了就是一个成年人都该晕过去了,可是这孩子硬是挺着,李德善不仅不忙下了最后一针,然后拿出手绢擦擦额头的汗,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你们歇一会吧,她不会再折腾了。

白湘雅放开柳倾颜的胳膊明,还晃了一下,坐到边上,柳向军也放开了柳倾颜的腿。

在李德善最后一针下完,走开柳倾颜就晕过去了。

过了十五分钟给柳倾颜拔了针,收拾好药箱,坐下来看着柳向军,“孩子的病一年半能痊愈,七天后出院我接她去我那,一年半后如果孩子愿意跟我学医我想收下孩子当徒弟。你看?”李德善本就觉得柳倾颜跟自己的妞妞有几分相似,加上刚刚这份韧劲,与刚见面的那份大家之气,李德善想给自己这一门留个后人了。

“您。。您之前不是说等腿好了吗?”柳向军站起来,惊恐的看着李德善。

“是,但是我改主意了。”李德善懒得解释。

“。。。。。。”柳向军惊讶的看着李德善,很难想象那句流氓话会是从眼前这位先生口中说出来的。是不是不同意就不治了,“这。。。”柳向军急的都冒汗了。

“这什么这”李德善有些不高兴。

“李先生,您看孩子这么小。。。”

“别说了,你们问问孩子吧,一周之后我再来,别的听医生的。”李德善挥了下手直接背起药箱走了。

“李先生。。。”柳向军喊都没喊住,回来坐下。

“向军”白湘雅看着柳向军。

“嗯,你先回去吧,昨天到现在你都没休息了。”柳向军看着白湘雅疲惫的脸颊有些不忍。

“嗯,我晚上来给你们送饭。”白湘雅一看时间都已经下午一点半了。

“嗯,路上注意安全。”柳向军送白湘雅到门口。

白湘雅家离医院不远骑自行车走路大约十分钟就到,昨晚没回来是让别人给家里捎的信儿。

白湘雅家里,人不算多,父亲是镇小学数学老师,母亲街道妇女主任,大哥这边罐头厂的会计,大嫂也在那工作家里有只有一个男孩今年六岁了,在上学前班,大哥跟大嫂住在厂子给的房子里,二姐也嫁出去了,三哥在上大学再有一年就毕业了。

白湘雅回家后家里没有人就直接回自己房里睡觉了,白湘雅是真的困了,脱掉外衣就睡着了。

白湘雅母亲是四点下班,买完菜回家四点半,看到女儿的鞋,悄悄推开门给女儿盖上被。

“妈几点了”白湘雅在母亲给自己盖被就醒了,但是还是困。

“吵醒你了?四点半。”白湘雅母亲声音爽利。

“我该起来了,晚上还得给他们送饭呢,向军一个人照顾倾颜不方便。”白湘雅起身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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