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花眠躺在床上,莫名的有些睡不着,今日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如果真的按念霖所说的,自己的母亲死因特殊,那皇后为何不替母亲找出死因,除非

但若真是这样,皇后不该把血镯交给自己,理应自己据为已有,可是她没有。

而且,今日阿环的反应也太奇怪了,突然冷漠的阿环她也是第一次瞧见。

这一切的背后,究竟还藏着些什么?

不过,明天一定要问问阿环的打算,若她真的不想认这个父亲的话,可能只有那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想着想着,蔚花眠觉得困意袭来,渐渐地睡着了。

夜深了,银色的月光给大地铺了一层银霜。

湛王府的一个小院中,席湛露着胳膊,手中拿着匕首正往自己的手臂上划着,鲜血都已经流到了地上。

席湛的嘴唇已经发白了,但他还是没有停下。

一道!

两道!

三道!

这是在给自己做惩罚!今日他吓到了自己的小丫头三次,该罚!

“主子!”三余推开门,单膝跪在席湛的眼前,看着地上的鲜血,微不可微的抖了一下身子,脸色刷白。

“怎么了?”席湛收起了匕首,看着手上的伤口,勾唇一笑,似乎受伤的是别人一般。

“今日是十五了……”三余小声地开口。

“呵!”席湛冷笑一声,红着一双眼睛看着三余,“十五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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