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夜此刻,出现在了法师宫一条狭窄的通道前。

他大致一看,就确定了此地正是法士大会的报名之处。

并不是他不和文从山二人说,而是此事解释起来,无比麻烦。

他不再迟疑,来到了报名台前。

“小子,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要观看大会,请走另外一条通道。你家长辈没教过你吗?”一名白袍老者,懒散的看了苏夜一眼,便不在感兴趣,凌厉喝道。

苏夜皱了皱眉,随之说道:“我是来报名参加法士大会的。”

“你来参加法士大会?哈哈哈,别开玩笑了。”

白袍老者负手道:“我看你穿着好似是七玄门的人?孙岩兄弟,这里有一个你们七玄门的人,要来参加法士大会。你看看是不是你们七玄门哪个不成器的晚辈?前来此捣乱来了。”

一位和苏夜戴着相同七玄门腰牌的老者,从通道休息之处走出。

这老者气息不凡,拥有着苏夜感受不清的气息,多半已经达到了命穴境。

孙岩出现时,看了眼苏夜说道:“七玄门中,优异小辈我或多或少都有些熟悉,此人应当是某个没什么能耐的门人吧。孤山兄弟,不必给我面子。赶出去吧。”

其显然没有任何顾虑同门的意思,话语比那沈孤山还要凌厉几分。

沈孤山冷漠对视苏夜:“小子,听到了没?故意来消遣我吗?赶紧……”

其话音尚未落下,苏夜便抬起手,一枚法士令,出现在了沈孤山面前。

沈孤山微微一怔,接下令牌,眼神之中透着惊骇。

因为,苏夜的这枚令牌,正是货真价实的法士令。

他左看右看,完全没有任何异样。

这让沈孤山很没面子,喝道:“小子,你这令牌该不会是偷的吧。”

“你可以随便检验。”苏夜负手道,很是自信。

沈孤山咬牙道:“孙岩,你在玩我吗?你们七玄门这么年轻的法士,你告诉我没有?”

孙岩完全傻眼了,他是真的冤枉啊,他根本没在七玄门看到过苏夜!何来的法士一说?

“这个小子是冒充的吧。”孙岩眼带锋芒,感到很没面子。

沈孤山真有点怀疑苏夜,可是令牌确实是真,他不能否认,只能说道:“你的称号是什么?”

“称号?”苏夜一脸疑惑。

“作为法士,谁没个鼎鼎大名的称谓。你别告诉我你没有。”沈孤山凝眉道。

苏夜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些法士大都有头有脸的人物,参加法士大会,也都是以称谓示人,毕竟称谓,更比人名更好记一些。

至于他?他法士身份,没几个人知道,哪里来的称谓。

事到如今,苏夜也只得说道:“我的称谓,单字一个夜。”

沈孤山瞥了苏夜一眼,没什么好气的道:“登记好了,在通道口候着吧。”

苏夜不再迟疑,进入了通道口的椅子上,平静等待。

他明显感觉到不少双眼睛看向自己。

这也并非怪事,一眼看去,这通道中坐着的人,年岁都已不小。

随便挑出一个,都有着很高的威望,唯有苏夜一个年轻人往这里一坐,自是显的鹤立鸡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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