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卓南没有否认,“人生第一次有人为我出头,为我争取,这感觉你不懂!”

鲍文隆摸了摸鼻翼,好吧,不懂。

“老大,您究意什么时候回来?”

“有事儿说事儿……”

“我们两个代理家长真的支撑不住了。这晚儿妹妹群众基础是越来越扎实,她又是个精力充沛,鬼点子还又忒多的主儿,您不在校这阵子,我吧原本还算茂盛的头发是一大把一大把的掉呀。延东更甚,说是这两天发现好像有斑秃的迹象……”

“……”

“晚儿妹妹刚刚过去的圣诞节收到的苹果呀、玫瑰花呀,听说在宿舍里是要用筐盛的……传递情书拦街表白的人是有男有女,接二连三,络绎不绝……”

鲍文隆那边汇报着,许卓南揉了揉太阳穴:“……真是个令人头疼的麻烦精。”

“麻烦精?”鲍文隆觉得自己是不听差了。他可是隔着电话,没听出半分的嗔责与不悦,反倒听出了一种引以为傲的味道。这叫不叫色令智昏哪?!

新年,就在这些喜乐琐碎的平常小事中如期而止了。

年初四,雷慎晚便开始了飞罗马之行。不同的是,今年陪她一起的,还有“小怪兽”这只小尾巴。

“姐,南哥哥在家吗?”

“不清楚呀。”

“那北哥哥呢?他在不在?”

“他肯定在。”

“太好啦!北哥哥上次答应要带我去滑雪的!”

“滑雪有什么特别的?姐姐也可以带你去啊?”

“我才不要和女生滑!女生都……”小怪兽说到一半儿,突然意识到什么,看了眼雷慎晚,“女生摔了多令人心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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