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按狗儿说的,很快找到衙门口。时至月圆之时,二人看清衙门,石制门庭外面放二尊石狮。铜钉木门已关闭,旁边架有一面大鼓,是为百姓鸣冤之用。两人围着衙门转了一圈。衙门是独院,院墙高有丈余,周围并无房屋相邻,也无大树,院内到有枝叶伸出。二人寻得一处内有大树的僻静墙边停了下来。

“飞兄,你在此等候。”

“好。”

冷奕一个踏步登云跳上墙头,趴在墙头隔叶向院内观望。院落虽然不大,但也仿临安城弄了些假山鱼池花草,看来这草包知县挺会享受。正待跳下,忽有灯光从屋内挑出。冷奕定眼细看,是二名带刀衙役,他们提着灯笼在院内走了一圈,见无事便又回屋里了。这屋里灯一直亮着,看来是二个夜班衙役。

冷奕跳下沿着院边直奔那屋去了。他指醮口水弄破窗纸,细眼一看,里面就二个衙役,正坐一案前饮酒吃肉。

冷奕靠到门边,轻推了下门,门是掩着的。他迅速闪进,在二个衙役立身正想拨刀的时候,就被点了穴道。手还在刀把上,嘴张着大概是想说谁字,但还没说出口,一脸的惊色。

外面齐一飞见冷奕跳进院内,也飞身上了一屋顶,坐在屋脊上等待。他习惯了,每次只要跟冷奕出来办事,一定是冷奕打先锋,他做外围的事。

“一会我问什么,你们答什么。不准叫喊,听明白了吗?”冷奕掩上门低声说道。

但是二个人不能动,也不能点头,只能用眼珠子转动来回答。冷奕解了年岁大点的衙役穴道问道。

“院里一共几个人?知府住在那间屋?有几个人?”

“一共有十个人?除了我俩还有八个都是知县大人的家人。知县大人今天应该住在西厢房小妾那里。那屋里只有他们二个人。”

“那你们知道碧云庄花庄主是怎么死的吗?是不是你们杀的。”

“好汉,大侠,花庄主的事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去到那里,他们都已经被杀死了。”

“尸首都埋在哪里了?”

“都就地埋在碧云庄的一个院子里了,是新土,去了就知道了。好汉,我们都知道花庄主是个好人。真不是我们杀的,再说了我们衙役就三十多个,还有半数是文职,那花庄主家高手如云。花庄主也十分了得,我们一帮衙役怎么可能杀得了他。”

“那为何官府要出榜文诬陷花庄主?”

“这个小的真不知道。”

“花家可有活口?”

“活口肯定有,花家上下百余人,那尸体只有八十一具。听说花家大小姐一家三口都没见着。”

“好,你们在这别动,二个时辰穴道会自解。”冷奕又点了他的穴道,转身出了门。

来到西厢房门前,他听了听里面起有鼾声,真够响得,想必是那草包知县。便用小刀拨开门栓悄悄进来。见屋内点了细油灯,光亮微弱。他挑亮灯捻,小心摸到床前,果然一肥头大耳的家伙正搂着一女子安睡在塌上。

冷奕点了女子穴道,一巴掌拍醒牛得草,捂住鼻口,牛得草惊醒见状大动。

“别动,再动就杀了你。”冷奕将小刀在他眼前晃了晃又抵住他的脖子,这下子牛得草老实了,尿液流了一床。

“问什么答什么,叫唤就要你狗命。”

牛得草听见用力点点头,冷奕放开他。

“碧云庄花庄主一家可是你派人杀的。”

“不是我,绝对不是我。”牛得草一听得是花千里的事,吓的连连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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