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凤珏!活的,活的,人,人啊!

这胸肌,这细腰,这怀抱,好想深入的感受一下!

一路向下,容月的眸子里写满了俩字:猥琐。

容月跟没见过男人似的盯着北凤珏的腰肢无线遐想,不是她猥琐,当真是此男,秀色可餐!

仅仅是一片衣袍,一个身段,都能让人驻足观望,心神向往。

突然,脖子被北凤珏修长的手指一把捏住,生生的将容月快要钻进他怀里的脑袋拽开,嫌弃的道:“看够了吗?”

一声轻嗤,打断了容月的遐想。

北凤珏那张惊天地泣鬼神帅的惨绝人寰地球毁灭的脸,就这么出现在容月的面前,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不够,要不转移阵地继续?”

北凤珏的眉头抖了抖,略显嫌弃的松开手,将容月丢到一边,转身走到虎皮椅子前,按了下,虎皮椅子雕花靠背上,突然伸出来一个暗格,北凤珏提手从里面拿出一块柔软干净的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指,然后将帕子丢在地上。

转而,又从里面拿出一块干净的帕子,擦了擦垂落的左手。

此时容月才发现,北凤珏左手的手腕上,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正在飙血。

北凤珏黑色的袍子,将那血迹掩饰的一干二净,以至于容月都忘记了,刚才白兔受伤一事!

“宝贝儿,你这是打算自尽为我殉情?”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容月看着北凤珏飙血的手,头皮一阵发麻,正要过去替他止血,却目瞪口呆的看到北凤珏将那沾了自己血迹的帕子随手一抛,丢进了寒冰湖里。

“……乱扔垃圾可耻啊!”

然而,北凤珏并没有理会容月,只是瞥了手腕上的血迹,眉头微蹙,伸手又按了下虎皮椅子。

一个瓷瓶嗖的一下,从另一个暗格里头弹出来,刮的空气都微微颤动了起来,北凤珏轻描淡写的袖子一拂,那瓷瓶便落在了他的手里。

这……说是暗器也有信吧?

要是没有北凤珏的身手,怕是这瓷瓶能给人脑袋砸出一个窟窿!

容月突然间很想看看这虎皮椅子里头还有啥。

钓鱼竿,手帕,药,会不会还有睡衣?

某国外机器猫也做不到如此细致吧?

然而,下一刻,容月惊呆了。

北凤珏给自己上完药,慢条斯理的包裹好了手腕上的伤口,竟是嫌弃的抬起手,凌空一划,那被血玷污了的袖子,就这么断了。

容月:“!!”

靠!当着老子的面断袖啊!北凤珏你他娘的什么意思!

容月眼睛里都在喷火,想着就骂了:“魂淡!为毛不脱光!”

北凤珏的眸子微微一怔,视线缓缓的落在了容月身上,忽而抬起宽厚的袖子,袖子一扬,那团被他刚截掉的袖子忽然从地上飞了起来,朝着容月的脸蛋招呼过来。

容月一惊,一只断了的袖子还想欺负她?

顿时,容小姐一脚擦着地面往下一滑,“出溜”一声,一个一字马劈了下去,容月前身微倾,眼波流转,“宝贝儿,你瞧这寒气渗人,你我衣衫单薄,不如依偎取暖?”

她就差粗暴的拽着北凤珏大叫,美人,咱俩双修了。

可是思及北凤珏其人,其人艳艳,姿容绝色,气质谈吐绝非寻常武将莽夫,想必对这种风情万种柔情蜜意的美人会稍微欣赏些。

然而,回应容月的,只有身后滋啦一声,一股子丝线烧焦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北凤珏愕然,视线落在容月的身后,蹙眉不解道:“烤蛋?”

烤啥玩意?

卧槽,帅哥你口味很重嘛!

怎么办?老娘更喜欢了呢!

容月准备从地上爬起,扑过去,将面前的黑袍美人推倒之,依偎取暖之。

可惜,天不遂人愿。

容月这边刚动,身后的寒意忽然被一股灼热取代,像是一团火,烤在身后。

北凤珏漆黑的眸子里,似乎是燃着一团火,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火。

容月猛地一个狗吃屎姿态的朝着一旁扑去,顺手捂住自己的胸以防撞在地上压扁了去,仰着下巴躲开地上的碎石子以防破了相,脚下还不忘勾起一个半曲腿的动作,尽可能的让自己在美男的面前打滚打的姿态绰约,媚态横生。

然而,余光一瞥下,容月顿时脸色煞白,手一撑地,也顾不得胸砸不砸地了,一个跟头滚到北凤珏的身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悠然起身。

一袭白色的衣裳,此时已经看不太出是个白的

“这玩意,就是那个蛋?”

寒冰湖的正上方,正冉冉的升起一只火球,说是火球,其实也不然,是一颗蛋,只是自带火焰,正从寒冰湖下,悠然自得的升了起来。

东方日出?熊熊烈日?

都不足以形容。

因为那火焰包裹下的,是一颗金色的蛋。

金色的,金光闪闪,闪的容月都想去扒拉块石头给砸开看看会不会中奖了。

“你猜这里面是什么?我猜是鸵鸟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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