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秀一共打电话叫了两次外卖。第一次她叫了一份鱼香肉丝盖浇饭,第二次他叫了三份鱼香肉丝盖浇饭。她一份都没有吃,这四份饭一份都没有剩。
现在,她就坐在三刀的旁边泛着好奇打量着这个突然之间让她觉得有些奇特的男人,“三刀,花三刀?怎么会有这样的名字,别是在糊弄我吧!”她的声音有些尖锐,就像是妙龄少女和典雅贵妇之间的一种磨合转换一样。
“花三刀怎么了?这就是我的名字!爹给取的,很好笑?”三刀剔了剔牙,很是随意地回了一声。他其实并不觉得自己的名字有什么丢人或者好笑的地方,从一开始到现在都不觉得。
“可你连身份证都没有,我很难相信你!”何秀秀继续说。
“很难相信什么?很难相信我这个名字是真的?还是,很难相信我是个好人?”三刀说着不由得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打扮。虽然现在自己已不是那么灰头土脸,但这件廉价的恤和破烂的裤子显然无法和潮流划上勾。
“我承认你有些本事,但这并不意味我能放心录用你!”何秀秀沉吟了一会儿,应该是在琢磨些什么。她觉得三刀看起来确实不像什么坏人,毕竟他长得也确实不丑。可他的出现又让何秀秀莫名觉得有些奇怪,加上他的穿着打扮和饿死鬼一样的食量。如果这个男人真有本事,应该不至于会落魄到这般地步才是。
可他之前所展现的能力也确实足以让他担任一个普通的配药师,甚至何秀秀还不得不承认,他的医术确实颇为精湛。更重要的是,他说工资多少并不重要。
思前想后,何秀秀最终决定让三刀先留下试用几天。具体还是以三刀的表现来决定是否将他录用。而这几天的试用期自然没有任何的工资,何秀秀唯一能够提供的就是三餐温饱。
这对三刀来说虽然有些差强人意,但显然也是目前最为稳妥的选择。
稍稍闲聊了半个时辰左右,一位有些年迈的阿婆步履踉跄地缓缓走了进来。她是以前何秀秀父亲的街坊,也是何秀秀父亲的忠实粉丝。每次一有什么不舒服就会来找何秀秀的父亲,如今何秀秀的父亲离世了,但他给开的药方却都还在。所以这位阿婆一有什么不舒服就时常会拿着药方来这里抓药。
“兰婶。”何秀秀一见阿婆进门就尤显恭敬地说了一声,“又来抓药啊!”
“是啊!”被称作兰婶的阿婆点了点头,“这腰啊又疼了。还有这肩膀”她说着不由得垂了几下自己的肩头,“哎,人老了,这病不仅多了,还越来越重了!”
“哪的话。兰婶,你身子好的很!”何秀秀说着已经抽出几张牛皮纸开始了抓药,她甚至没有去接兰婶手中的药方。
三刀在这时接过了兰婶手里的药方,看了几眼后忽的叫住了正在称药的何秀秀。“等会儿”他一把从何秀秀手中的戥秤里抓出了一点药,跟着说道:“多了。现在才正好十克!”
何秀秀拿戥秤一称,旋即干笑着说了一声,“算你厉害!”
将抓好的药递给兰婶时,三刀开口了。他笑声蜜语似的说:“阿婆啊,你这两天是不是吃坏东西啦,胃疼吧!”
“疼,早上还疼呢!”兰婶有些惊讶地说。
“你得注意点吃的啦。还有啊,你骨质疏松啊。别干重活啦,多补点钙,买点保健品!”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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