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多尼斯少爷看着戈兰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心里忽然萌生了一层不知名的醋意,想要跟着去近卫师团本部,却被司务长库珀克莱得拦了下来。
“尊贵的少爷,已经凌晨4点钟了,您该回去休息了。”
阿多尼斯少爷一双星辰般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不乐意,还是听话的转身跟着库珀克莱得回到了西角楼。
库珀克莱得亲自服侍阿多尼斯少爷换了睡衣,贵族少爷纤细无力的双腿,肌肤光洁漂亮的犹如一件精美的瓷器,就连十粒小巧的脚趾肚都细嫩的没有半点瑕疵。
生活在南方谷地的兰彻斯特家族,就像传闻中一样完美的没有一丝短处。
威利王子殿下仍旧坐在书房里看书,库珀克莱得过来汇报说阿多尼斯少爷已经睡着了,冷不丁看见站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的灰色帽兜,惊吓的捂住心口,“哦,加勒贝大人,您也在这里。”
灰色帽兜点了点头,抱在胸前的手臂里夹着那柄从不离身的长刀。
库珀克莱得退出去之后,王子殿下站起身来走到窗口,遥望着近卫师团本部的方向,黑色的浓雾在眼底翻滚着。
静立在墙角宛如一座雕像的灰色帽兜忽然开口说,“冰鸾毒对有伤口的人是致命的,六个小时毒素没有爆发并不意味着已经清除干净,最好检查一下伤口深处有没有隐藏的毒素残留。”
灰色帽兜用刀柄顶了顶帽檐,已经挪动了脚步,“况且,还有一些细节需要赶在诺森帕奇之前找师团长确认清楚。我知道您,其实并不信任诺森帕奇。”
……
埃里克把全身已经冻僵的师团长直接抱进浴室,剩下的事他就不方便再动手了,于是告辞出来交给师团长的专属传令官戈兰。
师团长和衣在温水里泡了半天,身体才慢慢恢复了知觉。吃了半碗厨师长专门熬制的热汤,雷靠在床头半闭着眼睛休息,冰鸾毒的副作用会让人在接下来十二个小时之内保持可悲的清醒。
房门的门把手轻轻的转动了一下,雷没有睁开眼睛,他已经吩咐戈兰去睡了,这个耿直的孩子还是跑过来陪他……
等等,雷猛然睁开眼睛,十五岁的少年娇羞扭捏的紧紧捂着睡袍的领口,里面竟然一丝不挂。
“嘿,戈兰,你……”
没等雷把话说完,戈兰已经走到雷的床边,在雷一脸震惊中,戈兰翻身轻巧的爬上了他的床。少年紧张的满脸通红,一双手指都在止不住的发抖。睡袍从肩上滑落,露出少年柔软香甜的风光。
雷下意识的伸手捂住戈兰的眼睛,后来发现视角不对,连忙捂住自己的眼睛,嘴巴因为实在太震惊有点语无伦次,“戈……戈兰,我……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什么误会,你……你听我解释……那……那天在浴室……”
戈兰却把身子直接贴了过来,带着少年的羞涩和视死如归的坚决,声音却颤抖着,“长官,自从来到这里,您一直都闷闷不乐,他们都说您太孤独了。有人告诉我说,如果我这样做的话,您说不定会开心一些。”
雷把手慢慢拿开,看到灯光下少年强撑着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他明白十五岁的孩子要做出这样一个决定,内心里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挣扎才鼓足这样莫大的勇气。
雷无奈的叹了口气,把手放在戈兰的头上轻轻揉了揉,“还真是个傻瓜,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他话还没有说完,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力气之大差点儿就要把门板整个踹飞了。等看清楚门口站立的尊贵身影,雷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完蛋了,这下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威利王子殿下还没有换下那身纯白的礼服,尊贵的身影走进这间狭小的卧室,随意挑了一张沙发坐了下来,两条大长腿随意的交叠着,冰冷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
一双勾人心魄的眼睛扫了扫僵硬住的两个人,嘴角露出一个能把周围的一切凝结成冰的笑容,“师团长,好雅兴。”
“呃……”雷赔笑着,不动声色的替戈兰披上睡袍,遮盖住少年羞愧耻辱的想要找条地缝钻进去的身子。
“不知殿下突然驾临,冒犯之处,还请殿下责罚。”雷把戈兰护在身后,单膝跪地向王子殿下恭敬的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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