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真佛,是市里坐头把交椅的高官。韩菲的心在咚咚地跳!但是还不放心,心里想着默默地背颂市党高官上官何群?上官何群。这么说你是他眼里最看中的人物?陆琪问韩菲:你说我能让他看的上?哦,谁知道呢,虽然是挑选,但也不光我一个人,大概有四五个人吧。

在韩菲的心里,那是精品,是稀有之物,像矬子里拔将军,是少之又少。但是陆琪不敢这样想,同韩菲没有可比性。这种想法和贬低的言词不能露面,只能存在心里,因为她只是个大专生,不能让她的心里出现尴尬甚至是脸红。这即是门坎儿,也是鸿沟,试想一个大专学历怎么能跟硕士研究生比?

对陆琪而言是最要面子的。而在韩菲的心里却是似是而非,她没这个机会,“因为我不够格。不过,不过对你来说,我还是你在后海沿儿追寻的那女孩儿。陆琪,你真的爱我吗?”她问的很直接。这时的陆琪向她说心里话:那还有假。就是在那个时候看上你的,那个时候我真想拥抱你?可是可是…

听到拥抱韩菲欣喜若狂,她把当初的时间变成了现在:“我爱你,当然可以,但是你要轻轻的,柔柔的。”她喜欢男人的粗犷。但是拥抱时不行,那是粗鲁、野蛮、甚至粗暴。少年时就吃过孩儿的亏,现在才知道那个野小子就是陆鸣。而且还是他的弟弟,让她的心里割割囊囊的,总像叉住什么东西似的。

陆琪轻柔地拥抱她,他拥抱的很大胆,也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就散开。激动中的韩菲即刻谢谢他掌握的时间和分寸,她很感激。可是又即刻转移话题:我的文化水平只是大学里上了两年,拿的是大专文凭,比起你来那可是小巫见大巫了。但是陆琪不以为然,这有什么,你我都一样,只不过我比你多上了几年学,也仅仅是这点区别。

而韩菲并不依陆琪的态度和他的平常心而原谅自己,仍然重申她还是凡夫俗子。最让她可心的是陆琪是等着分配的人:你毕业有人要,也许过不几天,分配的通知到手,那位上官书记就把你请走了,不会毕业后找不到工作而着急,我是坐着没底的轿。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在哪儿?干什么?但是我不怕街头流浪。遛大街不仅是我的强项,而且还是专属。听到遛大街而且还是专属,陆琪看着韩菲那种不依为然,得过且过的样子,陆琪十分奇怪。问她为什么?像你这样亮丽的姑娘,你的父母不会把你撒出去的。陆琪的想法人人都会有的,谁不珍惜自己的下一代,而对她韩菲不会有了的,也不可能出现。她的话说的很绝,但是陆琪很不放心,这就怪了!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但是韩菲摇头,不能回答。而且是永远的永远。

那是一座塔楼,陆功勋的车停在楼前的停车场,妻子贺春兰提着菜篮子正好走进大门口,二人碰个对面。两口子有说有笑地走向电梯。贺春兰让丈夫给她提着提包。陆功勋接过提包:啊,这么沉,里边装的什么?贺春兰的手指被提包帶几勒麻了,她甩着麻酥酥的右手,让他打开瞧瞧吧,里边都是吃的。陆功勋真的打开:呦,今天是什么日子?贺春兰说,你还不知道,今儿个大儿子的女朋友来,咱们可得好好招待,所以我就特别去了菜市场,该买的都买了,凡是我想到的。

陆功勋问你见过?贺春兰摇头说没有呀,第一次见面,我的心还真的打噗腾,怕照应不好让人家挑礼。她问丈夫也是猜测,“这么说你见过?长的什么样儿?好看吗?”陆功勋告诉她,就是那次我下班回来。在胡同拐弯的地方看到大儿子跟女孩子说话。好奇的贺春兰追问长的漂亮吗?陆功勋有点厌烦,打听这个干嘛,我只扫了一眼,再说让他们碰见,臊不讥的也不好意思,只有躲的远远的,给人家时间嘛。想到大儿子要接婚,陆功勋也有幸福感。他在回想自己,在部队一天到晚忙个贼死,没想到转业到银行就那么轻松,闲散,而且又是人事处长,除了看文件,就是看报纸,谁让银行有钱呢?还是处级待遇,养的起。老婆,你说我现在的境况,算不算养尊处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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