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只觉得浑身被砸的生疼,尤其是自己的肚子更是坠坠的难受,等到她听到四爷气急败坏的声音,才觉得放下心来。

胤禛一把将地上的年世兰抱起,又回头冲着苏培盛大喊:“速去叫府医,再找人把这个不孝子给爷绑了扔到前院,爷要亲自问他。”

府医那处得了信,知道是年主子处的差使,一刻都不敢耽搁背着药箱匆匆赶到,等到他给年世兰号完了脉,一张脸皱巴的厉害,胤禛瞧着心里“咯噔”一下,没来由的心慌。

“可是你年主子的脉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府医斟酌了许久才开口:“回王爷,依小的拙见,年主子这脉象滑而有力,应是喜脉无疑了,只是年主子自胎里就带着不足之症,本来若是好好养着也是无碍的,偏这月余频繁受伤,精气神都损害的厉害,所以这胎……怕是艰难了。”

年世兰本就觉得肚子坠坠的疼得厉害,听了府医的话更是吓得小脸煞白,别人不知道她是知道的,历史上年世兰这胎生下来就没保住。当下忍不住就哭了出来,胤禛瞧了,只觉得心像针扎一般痛,亲自出府去了宫中请太医。

年世兰喝了府医给开得安胎药就沉沉的睡下,春浓、春露守在旁边一步都不敢挪开,生怕自家主子再出了什么意外。

正院那处此刻也得了消息,王妃一张脸都黑得不行,还是听了府医说年氏这胎艰难,怕是不能平安降生时才恢复了几分面色。

等到清退了府医,才对着一旁伺候的嬷嬷抱怨:“那年氏倒是好算计,入府不过月余竟就有喜了,可惜了……自己福薄,留不住这个孩子,倒是省的我出手去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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