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将军。”
承墨还勉强,承画已经根本站不起来,腿早就没有知觉,此时江踪很有眼色的不等叶庭深吩咐就自己蹦了出来将承画抱走了。
“唉,原以为你俩领了份好差事,不用再经常打打杀杀了,没想到更惨。嘿!你们说将身边的得力干将派给公主,将军不会觉得可惜吗?”江踪边抱着承画边发表自己的感想。
“再叨叨叨,下一个跪在那儿的就是你了。”承画翻了个白眼,“还有我说你能不能走快点儿啊,痛啊!”
“好好好,快点儿快点儿。”
“张伯,去吩咐厨房,以后景舞的饭就照着这单子上的做。”
“是。”
下午展兮派福伯送来厚厚的一摞药膳单,叶庭深大致看了一下,几乎每七天算一个循环,也就是说七天内每顿饭每道菜都是不同的,恐怕小舞自己都没发现展兮一直在调理她的胃。
真是个棘手的情敌。
饭后,果然有人在景舞的房间里,不,确切地说是在叶庭深的房间里又支了一个塌。唉怎么感觉和他越来越扯不清了呢?
“叶庭深,睡那上边你不觉得委屈吗?不如你去其他房间睡吧,你让承画或者随便谁来陪着我都可以了。”
“小舞既觉得我委屈,那我和你一同睡床上好了。”叶庭深作势要脱衣上床。
“停停停!那塌一看就不是俗物,做工如此精美,能睡在上面的人得多有福气啊!你快去休息吧。”景舞就奇了怪了,怎么每次自己在他跟前都慌里慌张的,不管做什么说什么都好像不对,挠心挠肺啊挠心挠肺。
“晚上有事就喊我,你怕黑吗?”叶庭深替景舞掖了掖被角,打算熄灯又想到不知道这丫头会不会害怕。
“我夜间能视物。”
“睡吧。”叶庭深抬手,一阵风扫过,灯火熄灭,躺在了自己的塌上。
顿了片刻,终究不放心,“你夜能视物这件事,越少人知道约好。”
这样一个存在,对于两军交战,实在有利,叶庭深不得不担心。
“恩,这件事就只有我大哥他们还有展兮知道。当然,现在再加一个你。”
她这是,信任自己的意思吗?叶庭深的唇角微微勾起。
约莫是白天睡多了,好一会儿景舞还是睡不着,索性扭过头去看叶庭深。
景舞不禁感叹,老天爷可真是厚待叶庭深啊!就连睡觉都能这么好看。
只见叶庭深随意躺在榻上,脸朝向景舞,整个人像是以雪山为背景的一幅画,冰冷唯美,让看的人只敢远观,不敢靠近。
真是的,一个男的长这么举世无双做什么?景舞忍不住腹诽。再说了,我看他做什么?现在最应该想的是要如何逃走。离大婚只剩十多天了,自己伤成这样,麻烦啊
感受到脸上的视线移开了,叶庭深缓缓睁开眼睛。
一夜好眠,景舞一睁开眼就看到了承画。用了药,承画的腿已经完全可以行动自如。
“承画,将军府的事现在有多少人知道?”
“凡是有点儿实力的,应该都知道了,毕竟那晚动静很大,瞒不住的。”
是这样吗?那皇宫里那一位应该也知道了。其实景舞又何尝不知承画所说的,只是不愿相信自己的父皇这样都不会关心自己一下。
“我现在感觉自己好多了,待会儿你扶我出去走走吧。”景舞呆了好一会儿,对承画吩咐到。
“展公子的药固然好,公主也不可能恢复这么快,还请忍耐几天。如果实在无聊,承画可以给你找些画本子看。”
看画本子啊想在王府的时候,老被二哥管着不许看,现在生病了竟还有这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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