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君宁眼眸猛然一缩,赶忙止住叶思瑶的动作,但是为时已晚。
“这……”温君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叶思瑶没有理他,手法娴熟的包扎他的伤口。
接下来的一步,也不知道叶思瑶从哪里掏出来的酒精,轻轻的擦在他的伤口上。
手法娴熟程度,让温君宁怀疑自己是不是读错学校了。
自己读的不是高中,而是医护学院,而他自己正是叶思瑶手中的“猎物”。
温君宁张了张嘴巴,问道:“你哪里学的这些?”
“自己学的。”叶思瑶觉得这是很正常的,她认为基本生活,是该学会这些的。
她会武功,还会医护,还有什么她是不会的呢?
……
数学。
数学的确是叶思瑶的弱项,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
“把衣服撩起来。”叶思瑶命令道。
温君宁也算听话,乖乖的撩起来。
叶思瑶继续给他擦去手臂上的伤口,擦到一半,有一个地方的“血迹”特别难擦掉。
“这些怎么这么难擦啊。”叶思瑶有些郁闷。
“血迹”已经凝固了,擦掉有些费力。
叶思瑶放弃了那块“血迹”,开始擦去那块“血迹”周围,随着叶思瑶一声疑惑响起。
温君宁看了过来,“怎么了?”
刚刚温君宁在看风景,试图转移注意力来减轻疼痛感。
听到叶思瑶的声音,才转过头去。
叶思瑶用手指了指那块“血迹”,问道:“这是胎记吗?”
叶思瑶所说的胎记,是深红色的,半开状呈现的桃花,看上去就画上去的差不多。
若不是擦不掉,几乎和那些凝固的血迹融为一体。
温君宁点点头没有说话,
因为刚刚叶思瑶叫他不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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