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比的怀念着,幼年的时光,那时候,他还是刚失去母亲才得到了父皇垂青的淇王。为了结交权贵去护国公府拜见。刚出生的若颜让他想起了他那本应该这时候出生的妹妹。小小的人儿对着他那么一笑,他的苦痛便去了大半。

若颜不记事的时候,他常去护国公府逗她玩,甚至以皇子之尊为她换过尿布。与其说是他照顾年幼的若颜,不如说他是在若颜身上汲取慰藉。他靠着她撑过了最灰暗的那段日子。

他欠她的。他一直都欠她的。

她让他度过了灰暗的时光,重拾了希望。可他后来却为了他那可笑的权谋与理想,将她拖下了与他一致的地狱里。

他不敢告诉若颜真相,他爱她,可这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是纯的。若颜猜得对,他从一开始就把她置入了他的棋局。为了制衡前朝,为了云家私产。

若颜没有母族过大的势力,在宫里坐大,避免了外戚横生干权长势。这或许是外人看上去最直白的原因。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为了制约住洛寒笙。那个永远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那个比他更加聪颖的“怪物”。他知道,很多人觉得他是权力的怪物,或许这些怪物里凤冥,云霆都能算进去。可旁人不知道的是,那个文文弱弱的洛寒笙,才是最大的“怪物”,或者说,障碍。

从他听闻护国公夫妇有意将若颜嫁给洛寒笙的时候,他就准备实施这个计划了。洛寒笙有才,不用可惜,他能为了他的王朝贡献出最大的力量和价值。可与之同时,他也需要有着能够牵着洛寒笙的一根绳子。于是他选中了若颜,兴许,也是私心作怪吧。

他苦笑了一声,将自己从思绪里拉回来,他看着满桌的奏折沉默不语。

与此同时,长安城外那处小院里,阿柒又在耐着性子给昭莲喂药。

昭莲的疯症又严重了些。

她穿着那身红色的衣裳蹲在昭莲面前巧笑倩兮:“阿莲,再喝一口好不好?”

“端走!”昭莲原本平静的脸色忽然起了波澜,他推开那碗药,“你不是柒柒。”

阿柒愣了片刻,又换上了那副温软可人的样子,明媚得像是一朵娇艳的桃花一般:“阿莲,你说什么呢?我是柒柒啊。你是不是晕了啊?”

昭莲的看着阿柒,似乎是想从她脸上分辨出什么来,过了许久他谈了口气:“是我晕了,你是柒柒。”

“阿莲,你把药喝完好不好?”阿柒哄他。

昭莲看着她受伤的手腕眼神闪了闪:“你……还是放血了是么?”

阿柒不知道该如何回话,她怕昭莲想不开。

“算了,端过来吧。”昭莲叹气,将那碗带着血腥味的苦药一饮而尽。

阿柒见他肯吃药心下一喜,立刻拿过一颗蜜饯捧上去笑眯眯的说:“阿莲好厉害,这么苦的药一口就喝完了呢!阿莲快吃颗蜜饯去去苦。”

昭莲接过蜜饯放进嘴里闭上眼睛尝着嘴里的甜味,却不觉得有多甜。好像仍旧是苦的一般。他知道,这不是他的柒柒。她是阿柒。他的柒柒已经死了很久了。只是看着阿柒那样认真装作柒柒的样子,他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去戳穿她。

“阿莲,在想什么?”阿柒看着他出神的样子问了一句。

“没什么。”昭莲揉了揉她的头发,“手腕还疼不疼?”

“疼!”阿柒轻轻的哼了一声,像是撒娇一样,“不过看着阿莲就不疼了。”

阿柒记得,她的孪生妹妹,一直都是这样撒娇的。温柔,可爱,明媚。像是这个世间所有最美好的东西的集合体。如果她是昭莲的话,喜欢的估计也是柒柒那样的女孩子,而不是她吧。

“叫他们拿药过来吧,我给你包扎。”昭莲摸着阿柒手腕上一道一道的疤,心里有种像是要窒息的感觉。莫名的竟然有些痛。

阿柒点了点头,叫人拿了药箱进来。

明明是白天,昭莲像是怕光不够亮,又点了烛台。纤细漂亮的手指沾了绿色的药膏一点点的涂上了阿柒的手腕:“柒柒,你不需要为我这样做的。我看着……会心疼。”

“值得的,为了阿莲,值得的。”阿柒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莫名的苦涩。倒计时卡看见福克斯记得记得卡了记得记得客服开始就当减肥开裆裤独具匠心记得记得健康觉得就到家登机口小姐姐小激动凯迪拉克奖学金发快递卡旺卡快下课福克斯看看十块钱辛苦辛苦科学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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