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疯,是你们疯了!”白浅簌生气的说道,“我不过是向叔叔要了点药,不过是借助他的手处罚了一些冒犯我的人,你们就像疯了一样的污蔑我与他勾结!我根本就没有让他在今天带着沙隐的人来我们王宫,根本就没有让他破坏这里的一切,今天的事情我一点都不知情!是你们疯了才对!是你们疯了!”
“你!你还敢说?!”白虎王与王后气得脸色苍白,手都发抖。
“怎么了?你们想抓我?拿我问罪?”白浅簌轻蔑地看着她的父亲母亲,“那你们来啊。不过,在此之后你们别想让我认你们这个爹,这个娘!”
“真是难看。”白静鸿在一旁嘲讽地说道。
“你说什么?”听到曾经的手下败将嘲讽自己,白浅簌的怒气蹭蹭的上了来。
白虎王看到自己女儿已经越来越失态,为了避免她做出更出格的事情,于是,尽管心有不忍,他还是下令护卫们去抓白浅簌。
白浅簌本来想去教训白静鸿地,但是看到渐渐向自己靠拢的护卫,她又停住了脚步,“父亲,你真的要抓我吗?不过你以为你抓得住我吗?”一个嘲讽的微笑在她嘴角扬起。
“不要做无谓的反抗。白浅簌。你勾结的罪名已被证实,你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服罪。”白虎王说道。
“服罪?哼,可笑,我何罪之有?也罢,反正我已经厌恶了没有用的你们,厌恶了那个没用的王子,我就让你们看看我最后的杀手锏。”白浅簌轻蔑地看着众人道。
一张纸符被她从项链的挂坠里取了出来,“岭岚!带我离开这里!”
“是行咒!”白虎王看到那纸上的符文,一眼认了出来。
行咒,是妖界一种类似传送阵的存在。但是,这种东西,一般只有黑市才有。
白虎王还来不及阻住,一阵异芒闪过,白浅簌就带着嘲讽而又得意的笑,离开了王宫。
白虎王和王后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空空的地面。白浅簌,他们的女儿,就这么消失在他们眼前。
白虎王此时只觉得一阵悲伤从胸口溢出!宠爱女儿那么多年,却没成想,落的今天这个结局。一口鲜血忽然从他口中喷出来,那个被沙隐的男子重击的伤,在白虎王受打击时,又更加严重。
“王!”护卫们急忙上前去查看白虎王的伤势。
羽芊和月弦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们虽然对白浅簌的为人无感,但是对于一个有着深沉父爱的白虎王,看到他口吐鲜血,伤心至极的模样,还是有些感触。
如果她们有一个那么爱自己的父亲,她们绝对舍不得去让他如此难过。
此时青雷教主和青苑已经上前安慰白虎王。
白虎王尽管此时被不孝的女儿伤透了心,但他还是强打精神来安慰众人,他不想众人为他担心。
羽芊因为之前听过赫意轩说的那些阴谋论,所以,她对那些上前关心白虎王的人,对他们的真诚打了折扣。
小白启光不知何时跑到了父母的跟前,他看不下去那些围着父亲不知真假的关心的人们。
他要给父母真真正正的安慰,他要保护父母不被坏人利用。
白虎氏其他的王子公主不知道什么原因,在小白启光上前去安慰父母的时候,他们没有跟着挤进人群。他们好像自始至终都是旁观者一样。冷冷淡淡地看着这一切,不离开,但是也不靠前。
白静鸿和父亲说了一阵话后,她同情的看了一眼白虎王和王后,然后走到了羽芊的身边。
“谢谢你。”白静鸿感激地对羽芊说道。
羽芊有些意外地看着她,“我并没有帮姐姐完成约定,姐姐,为什么要谢我?”
“虽然没有把她置身于地狱,但是她落得现在众叛亲离的结局,我还是挺满意的。”
“姐姐,你心中的阴云,消散了吗?”羽芊问。
白静鸿一愣,她轻轻的触摸胸口,苦笑了一下道,“虽然它们还在这里,但是,此刻,我感觉到了阳光的存在。”
“阿静,你刚才好厉害,你只用简单的几句话,就把那个虚假的公主激怒得原形毕露。你的方法,比我的方法有用多了。”一个身形纤小,卷发如瀑布般披在脑后的人影,在此时向她迅速靠了过来。
白静鸿看着自己的好友,眼里露出笑意,然而,想到什么,那个笑意又消失了去。
“乐灵,抱歉,以前我们的那个约定,我是无法与你一起完成了。你应该知道我的情况,我这样子,是不可能和你一起嫁人了。”
“阿静,”乐灵的眼里有些悲伤,“这不怪你,都怪那个坏女人!如果不是那天读到了你的记忆,我都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坏到这样的地步。”
“不过,我们的约定依然可以实现的,我相信,这世间一定有一个男子不在乎你所有的遭遇,然后与阿静一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月弦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银发的白衣女子,这个妹妹说在圣坛认识的朋友,原来就是经羽国公主记忆里看到的感受到的那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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