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幻樱清了清自己的嗓子,眼神犀利地盯着武兰萍,厚厚的嘴唇不均衡的上扬,狠狠地拍着桌子,摔着东西,一脸不情愿地翻脸不认的样子,像个神经病一般地发起疯来。
她手指着武兰萍,喊着:“兰萍,你把我折腾起来就是为了说个这几句话吗?你这娃咋搞得愣是叫我睡觉,是不是见我这几天没动弹,屋里头里里外外都是你张罗觉得自己成了这一家指主了,心里头是不是巴巴地盼着我不吭气,要是我不吭气了这屋里头可都要听你说啦。”
“啊?妈,你这咋啦些,刚才还好好的……”武兰萍简直一脸蒙圈,听着这话,见着眼前这气势汹汹地徐幻樱完全就像个疯子,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诧异地看着。
“咋啦,咋啦,我跟你说你不要打外如意算盘,做梦我都梦见好几回被人用毒药毒死了……把你外花花肠子收拾到肚子里头去,想在王家翻天做外白日梦去……”徐幻樱眼睛一转一转地看着武兰萍,嘴巴里头絮叨着。
“妈,你这是弄啥哩?”武兰萍以为自家婆婆中了啥邪气,开始说风凉话了,大声地喊着。
“弄啥哩,我给你说,我徐幻樱当了王家几十年的家,不曾想阴沟里翻船,叫猪把桃核ahu咬了,有些人长得人模人样的,心竟然比外蝎子还毒,猪狗不如的东西,我就看这个蚂蚱在能蹦跶几天里……”
“妈?”武兰萍继续喊着话,多少有些手足无措。
徐幻樱倒是越说越劲性,一把鼻涕一把泪,看着那模样着实可怜,好像是谁欺负了自己一般,巴巴地一个苦主。东窑的动静慢慢大了,西窑里头的王建军迷迷糊糊地听见有动静,看着放在沙发的毛衣心里面贼了起来,难不成兰萍去了东窑,这会子自己妈在数落媳妇了。他一闪念想到这,丝毫没敢耽搁,穿了鞋就朝东窑走了过去,推门进去看着坐炕当中的徐幻樱跟兰萍,不由地忐忑起来。
“兰萍,妈,你娘们两个这是咋啦些?”王建军走到炕棱畔,看着那满脸泪痕的徐幻樱,着急嘛慌地问着话。
“不知道呀,我跟妈好好说着话,突然见她就跟疯了一样净说些我听不懂的话,说我要害她,当家这一类的话……建军我估摸形势不太对,听上头妈说外人中邪了就是这啥都突然善变,瞧瞧咋妈这眼神呆滞,跟换了个人一样,又哭又笑……”武兰萍麻溜地说着话,一副担心的样子。
王建军一听这几句话,跟自家妈徐幻樱的眼神对视了一下,八九不离十自家妈着实没啥事,估计借着由头在跟兰萍送话,索性他没有拆穿,立马上前捉着徐幻樱的胳膊,催促着自己媳妇武兰萍:“兰萍,先前妈也有过这情况都是村里头伯bei给看好的,我害怕妈要是再发疯你控制不了,你赶紧穿上鞋区村里头跑一趟把伯bei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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