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江晨露跟着两位伤员平生坐了每公里11元的公务车,第一次去了派出所。进了派出所,事情反而好处理,两人虽然私底下不和,但是也不至于斗气斗到号子里去。一做笔录,两人异口同声说同意和解。
既然双方事主都同意和解,派出所也没有什么好调解的了,让他们录了一下口供,在口供上签字就准备让他们走了,也不会留案底。邵泽伦的私人律师匆匆赶过来都没有用武之地,又被邵泽伦打发回去了。
方晨中也准备走了,时间已经挺晚了,他的车又还停在酒吧,只好打个电话让朋友过来接一下。就这样,两人相互看对方不顺眼,又一起等人来接。
邵泽伦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完事了,刚刚还在后悔让私人律师走得太快了。这么晚了,他也不想打电话回家通知家里的司机过来接送,到时邵夫人知道了这件事,肯定又要在他耳边唠叨几天,说不好还要抱着他抹点眼泪,实在害得他不敢说。这几天得想个借口出去躲几天才行,等脸上的伤好了才能回家。表哥也不能通知,因为表哥知道就等于老妈知道了。
现在只能碰碰运气,看一下刘北元出差回来没?这么狼狈的样子,没有一定交情,邵泽伦都不会让人看到。
他的运气真好,刘北元刚下飞机就接到邵泽伦的求救电话,听到兄弟在电话里说得可怜兮兮,还来不及喘口气,他只好拖着行李箱开车到派出所,准备接邵泽伦到自己家休养几天。
刘北元一到派出所,看到邵泽伦被打得花花绿绿的脸,没忍住,顿时笑得直不起腰。再看到相同惨状的方晨中,那笑就更加止不住了。一边笑还一边笑问邵泽伦:“你们俩是为了哪位红颜搞成这样的惨状的?也介绍我认识一下啊?”
江晨露这时刚好从洗手间出来,恰好听到他的调侃,心想又是一个邵泽伦的猪朋狗友,心里嫌烦。所以很不高兴的接话:“不好意思,正是区区在下,算不上什么红颜。”
谁知道刘北元一看到她的脸,如遭电击,笑声马上消失在喉咙。本来端坐在椅子上的,猛得站起来,还一脸震惊地叫出了一个名字:“王丹凤?”
江晨露一脸雾水的看着刘北元,半天才反应过来,来了一句:“谁是王丹凤?你认错人了吧?我不认识你。”
邵泽伦这时也反应过来了,“难怪我看露露一直有点熟悉的感觉,只是一直没有往那个方向想,这样看起来,她跟你的偶像确实有几分相似。”
看到江晨露还是一脸不解的样子,邵泽伦好心的跟她解释:“你不知道,王丹凤是这个小子从小到大的偶象。也难怪你不认识她了,她年纪很大了,不是我们这个年代的人。这小子随祖父一起长大,小时候经常跟跟看王丹凤的戏,就喜欢上她了。”
说着,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还掏出手机搜索出王丹凤的相片给江晨露看。原来站在一边的方晨中也好奇的凑前来看。
度娘里找出来的的相片全是黑白的,就算是彩色的也是后面上的颜色,可见这年代是有点久远了。但是黑白相片的渣相素掩盖不住相片里的人倾城倾国的美貌。江晨露只略略地看了一下,就连连否认,“你太抬举我了,我怎么比得上这么一个大美人。”
方晨中没等刘北元说,就提出反对意见:“你别说,你真的五官上跟她有几分相似。如果你换上相片里的衣服,再化成那个年代的妆容。然后头发再卷一下,拍成黑白相片,就有六七成象了。”
刘北元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只能连连点头,表示很赞同方晨中的意见。邵泽伦在一旁若有所思。
刘北元很小心翼翼地对江晨露说,“我能请问您的名字吗?你方便告诉我吗?”
江晨露落落大方地说,“我叫江晨露,他们都叫我露露,”她指着方晨中和邵泽伦说。
“江晨露,你的名字很好听,我有幸跟你做朋友吗?”他很慎重说。
“当然,能见面即是有缘。”江晨露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还没有知道你的名字呢?”
“对,我忘了,我叫刘北元,跟邵泽伦是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兄弟。我们是世交,感情很好。”
“幸会幸会。”
“是我幸会才对。”
“彼此彼此。”
邵泽伦觉得这两人握在一起的手,让人看得有点不爽,他假意上前跟刘北元说要早点回去休息,轻轻一拉两人的手,就松开了。他顺手就牵上了江晨露的小手,而江晨露没有甩开他的手,真是幸福满满。他感觉今天晚上的打没有白挨。
刘北元一看时间有点晚了,连忙开车说先送江晨露回家。江晨露看他的态度很紧张,只好同意,她扭头跟方晨中告别。将一个伤员丢在派出所这个地方,让江晨露有点不好意思,而且这人还是因为自己才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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