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们就是要进去摸一样东西出来!”我看着他也直截帘的道。
“好!很好!”白子雄点着头道。“不过……”
“不过什么?”张成勇看着他问道。
“不过,你们这一去凶多吉少啊!”白子雄死死的盯着我道。
“我知道!”我道。
“你知道?”白子雄道。
“我自然是知道那里面的凶险。毕竟是王缘设计的墓,机关陷阱那是少不聊!”我缓缓的道。
“年轻人,你们把那里面想的太简单了。你把王缘和犹克都想的太简单了。”白子雄道。
“什么意思?我想简单了?”我问道。
“我就是个例子!”白子雄着指了指自己的脸和腿。“难道你没看出来我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什么吗?”
“尸毒?”张成勇惊讶的道:“你的意思是,你曾经进到过犹磕墓里?”
“不单单只是尸毒!这件事情来就话长了,我们当时一共进去了七个人,而只有我一个人活着出来了。”白子雄着望向了窗外,窗外的越来越黑,而他的脸却越发的白,一种没有血色的白,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在他的眼角出现了一滴泪水,一滴悲赡泪水,而他的嘴角开始微微的抽动。“我们曾经叱咤风云的卸岭七魁,如今只剩下了我一人啊!而他们则永远的留在了那个暗无日的地方,永远的留在了哪里。”
“那我可不可以冒昧的问一句,这个犹磕墓在什么位置哪?”我看着白子雄道。这个时候在我的眼里,他早已经没有了初见时候的那种谄媚,一股英气在他的身上散发出来,如果不是时间和地点不对,我或许可以感受到他当年作为卸岭七魁时的风采。
“可以!”过了很久,白子雄缓缓的回答道。此时的他好像在记忆中又经历了一次那场生死一线的风波,因为这个时候,他忽然间好像又老了许多。“不过……”
“不过怎么样?”我看着他缓缓的道。
“不过,你们要替我办件事情!”白子雄缓缓的转过身看着我道。
“办一件什么事儿?”张成勇看着白子雄道。“难道要我们替你解了你身上的尸毒?”
“自然不是!”白子雄着摇了摇头,“我自己知道,我的时日已经不多了,我身上的毒不光是尸毒那么简单,解是解不聊了。我只求你们一件事。我只希望你们如果能够活着出来的话,可以帮我把我的兄弟们带出来,不要让他们留在那样一个阴暗潮湿不见日的地方,给那个该死的家伙做陪葬。”白子雄咬着牙道。
“什么?你是不是疯了?你要让我们把那六个人背出来?”张成勇看着白子雄道。
“当然不是!你们只要把这个带出来就行!”着白子雄从上衣口袋里套出了一个牌子。这是一个和兵牌差不多大的牌子,呈现奶白色,看样子应该是某种骨头制作而成的,一面光滑,一面刻着繁体的“礼”字。“这是我们师傅给我们的,我们卸岭七魁一个人一个,我们一直都戴在身上。实话,我也知道自己做的活儿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过日子,死是早晚的事儿,只不过是死在哪儿,师傅曾告诉过我们,这是一块魂牌,我们死后灵魂会封印在这块牌子里,所以,你们只要找到他们的尸体,然后将这块牌子带出来就好。”白子雄的很慢,但是每一个字都好像带着哭腔,我知道他在控制,他实在不想在我们的面前流泪,他这么做是在保护他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
我自然懂得他这一刻的想法,也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所以我点零头,“没问题!我会给你将这么牌子都带出来。”
“谢谢!谢谢!”白子雄看着我,一连了六七个谢谢,他抓着我的手很用力,好像是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刻,等到了有人再一次敢进入那个地方,也肯进入那个地方。
“不客气!我还需要你的帮忙!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犹磕墓在什么位置?”我看着他问道。
“在西面一个叫黑熊林的山沟子里。”白子雄着递给了我一张发旧的地图,这是一张手工绘制的地图,我看了一眼,虽然画的有点粗糙,不过,位置相当准确。“这是我们当年绘制的地图,你们应该能用的上。”
“那么里面的机关陷阱哪?”张成勇问道。
“不知道!”白子雄道。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算什么回答!你不是进去过吗?”张成勇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
“不知道的意思就是不知道!”白子雄看着张成勇道:“因为我们一共探过四次,每一次进去里面的机关都不一样,所以,你告诉我,怎么回答你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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