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武崇训是皇亲国戚,金吾卫衙门不便处理,程若冰直接将他押去了大理寺。为一干人等录完口供之后,确认武崇训是主谋,八个手下是帮凶,刘禅是受害者。不过,大理寺并没有当场宣布对武崇训等人的判罚,而是将他们收监。
“这人证物证俱全,难道还不能治他的罪?我不服!我被打得吐血,这可是程大人亲眼所见的。”刘禅故意闹腾,想让武崇训被判得重些。
大理寺司直官职解释道:“刘大人,你有所不知。这件案子属于聚众斗殴性质,正常可判监禁三年至十年。三和十,这中间出入很大的。”
“他是皇亲国戚,知法犯法,应当重判。”刘禅怒道:“都敢在皇宫殴打朝廷命官了,判他十年也不为过。”
大理寺司直说道:“刘大人,你受了委屈,我们能够理解,也深表同情。可是啊,你也要理解理解我们的难处。一个弄不好是要得罪陛下的。”
刘禅继续胡闹,嚷道:“不是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你们可是大理寺,你们都怕了皇亲国戚,就没人能治得了他了。我受的冤屈还能向谁说去?”
“你受了伤,就别再闹腾了,赶紧回家养伤吧。等案子有了结果,我们自然会通知你的。”大理寺司直被刘禅搅和得头疼,不过刘禅官职虽小好歹也是个官,他又不敢发作。
程若冰插嘴,说道:“刘大人,你再委屈也没有用。大理寺卿不在,不能立即了结此案。”
“哦。那我回去养伤了。”刘禅觉得再闹下去反而是自己的不是了,他适可而止,立即找借口开溜。
程若冰关切的问道:“刘大人,要不要我再给你检查一下身体,我怕万一有什么内伤刚才没有检查仔细。”
刘禅忙说不用。他害怕程若冰真的查出点什么来。
被八个魔鬼人殴打至吐血,现在居然还能活蹦乱跳的闹腾,难道真如武崇训所说,他是故意的?程若冰心中有所怀疑,于是问道:“刘大人可会武功?”
“略懂一点。”刘禅知道程若冰已经开始起疑,他故意乱说:“对了,五禽戏算不算武功?封可言大人每天都要我练习五禽戏的,还夸我是天才,练得极好。”
程若冰再次问道:“你真的不用我给你检查一下?”
刘禅说道:“多谢程大人好意,真的不用了。”
程若冰说道:“既然如此,你就回去好好养伤吧,记得找个大夫,开一剂补血的方子。”
“多谢程大人关心。”刘禅说完,赶紧开溜。为掩人耳目,他真的去找大夫开了个补血的方子,抓了点药,才赶回天香楼。
刘禅一见到伙计,便招呼他过来,“去把这包药煎了,送到楼上来。”
“哟,刘大人,您怎么了?这可是补血的。您年纪轻轻的,怎么需要补血?”天香楼的伙计素质不低,一看那包药上面的成分说明,便知是补血之用。
刘禅喝道:“叫你煎药就煎药!多做事,少说话,懂吗?”
“小的明白。是小的多嘴了,这就给您煎药去。”伙计拿着药,去了厨房。
刘禅回房,自己检查了一遍身体,确认并无大碍之后才放下心来。
大约一炷香时间之后,伙计端着煎好的药汤来到刘禅的房间。
刘禅让伙计把药放下,说道:“你出去吧,喝完药我会把碗端下去给你。晚饭也不用准备了,我想换换口味,出去吃。”
“是。”伙计把碗放下,直接出去了。前不久他刚挨了刘禅的训斥,这回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刘禅待酒店伙计出门,他把汤药端到阳台,凉了之后全都倒入花盆里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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