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走到了学校门前,夏一鸣摸了摸口袋,准备将校牌挂在胸前以示身份,摸了半天却不见校牌的踪影,出校是不用校牌的,他忘记了带校牌校牌出来,现在还能怎么办?门卫是个死板的中年人,而且还有点势利眼,对那些富家公子级别的人物特别忌惮,就差点头哈腰了,可人家看都不看他一眼,就直接走进去了,他在后面干瞪眼也没办法,惹不起。

以夏一鸣的情况,硬创当然是不行的,他不想搭理这种势力人物,懒得和这种人增加无谓的说词,于是掏出了手机,给杨海崖拨打了过去,令他郁闷的是,那边想起了他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对不起!您的电话已欠费,请及时充值话费,谢谢!”夏一鸣一阵无语,这都什么情况呀,竟然忘了这档子事,就急查阅古典书了。

傍晚时分,正值情侣的专属时间,看着穿行在校园间的情侣,夏一鸣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这会正是情侣出行的时候,贸然行事,难免会引起公愤,一起鄙夷这个不合时宜的人出现,鄙夷自己,要知道,公众的行为永远是对的,别妄图挑衅他们。

想到这里,夏一鸣摇头苦笑,如今单身都是稀缺物了。笑看着自己,又看看近前走过的情侣,不禁惆怅。

让他想起了在乡间的时候,那时候和一群单身无忧无虑,多么纯真的童年,多么真诚的乡友,笑起来都那么朴实,傻傻的玩闹,盯着蚂蚁都能看半天,采山药,捉螃蟹,一起围猎野兔,一起偷苹果,做着一些偷鸡摸狗的坏事,盘坐在一起蹭网,游戏玩的不亦乐乎,就为蹭网这破事,还被邻居误解,说教了几次,最后气的直接修改密码,改成:“想蹭网,木有!”这让夏一鸣哭笑不得,很无语,明明不是自己泄露的事情却硬是被人强加在身上,还发出这种挑衅的言词,至于这样吗?

夏一鸣一直记得,原因是被人误解,这是他不能容忍的,他不喜欢做冤大头,也不喜欢和别人言辩,却因为这档子事莫名的成为了冤大头,令他很不屑。夏一鸣一拍脑袋,看着校门口还未关门的奶茶店,那可是一对年轻人开的,自己没少蹭网。

他掏出手机,翻开设置页面尝试着连接起来,但愿密码不要修改,不然今晚就只能远睡荒山,打地铺了。奇迹的是,网络竟然连接上了,而且还是信号很满的哪一种,这让夏一鸣一阵狂喜,真是上天开眼,之前的纠结、郁闷一扫而光,喜悦的表情洋溢在脸上。他急忙登上,语音杨海崖,很快传来杨海崖的声音。

“呦呵!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和我玩起语音来了,吃药了吗?”杨海崖猥琐的说道。

“鸭子!在哪呢?”夏一鸣笑着说道。

“我去,怎么叫我呢?还鸭子!怎么不天鹅呢?”杨海崖鄙夷的说道,以表不满。

最后一想这话不对,这小子是在拐着弯骂自己,而自己还顺应了一句,鸭子不就是现代盛行的男妓类的带用词吗?

“我去!你才鸭子呢?你兄弟都是鸭子。”杨海崖笑骂道。

“是吗?我兄弟里好像也有个杨海崖的在里面吧?”夏一鸣反问道,在电话那头贼贼的笑着。

“你妹的!说吧,啥事?”杨海崖干脆的说道,自从对战郝航以后,夏一鸣像变了一个人似得,比自己还活跃,时常调侃自己,经常在他面前吃瘪。

“我出校忘带校牌了,校牌就在我枕头下面,出来迎接本大人我!”夏一鸣笑着说道,还不忘调侃一番。

“好好好!爷爷我这就出门迎接我外孙,出去再收拾你。”杨海崖没好气的说道。

“大爷的”夏一鸣这边,说完挂断了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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