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破坏美食的俘虏
人呢?
阿克挡下了从天而降的神罚。等到回过神来,敌人已经不见了。
阿克下意识地回转身形,果然枪尖已经近在身前。他眼球上的毛细血管已经充血,拼命地调动着周围残存的灰雾来阻挡追击,但是对方明显蓄谋已久,这枪角度刁钻,找到的时机正是他全身无力的空隙。
该死。。躲不开!
阿克面色一狠,伸出仅存的右手,仓促之间,上面只覆盖了一层几乎看不见的灰雾。他将灰雾阴影凝聚向指尖的一点,阴影掩映着血红色的中指撞在黑色的枪尖上。
一股透明圆形冲击波扩散开,周围的草木砖石被掀飞,一旁的行道树都被压成两段折断在地上。
这一下实在来得太突然,阴影没来得及凝聚就被击散,依爱双手持枪直接捅入,切开皮肤,撕裂筋膜和肌肉,捣碎骨骼,长驱直入。
两米长的黑棘枪有将近一半没入了他的身体中,棘枪贯穿了阿克的整条右臂,从右肩膀上刺出。
依爱在得到这等战果后,毫不犹豫地直接后退,躲开了对方由下而上的阴狠一脚,同时引爆了黑棘枪,直接将他的整条右臂都炸成了血肉碎末。
这次阿克已经失去了两条手臂,,之前在战斗中无法分神,现在收回心神,顿时感觉到一股从未经历过的疼痛,脑中只剩下了一个字“痛”!阿克的身体体大幅度的颤抖着,之前的,各种划伤是伤,还能依靠一起来抢人,但是接连断臂伤势放在平常人身上已经可以致死了。
但是他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死去,甚至连昏厥休克都做不到,只能在疼痛中咬牙坚持。
。。柠檬。。柠檬。。信。。
阿克眼前已经有些模糊,出现了重影,他默念着自己的使命,憋着一口气不让自己倒下。
“你的妹妹在哪里?告诉我。”依爱在空中旋转了两下手中的黑棘枪,做出一个运动员投掷标枪的经典动作,枪尖对准了阿克。
“不。。知道。”
“哈?”依爱怪笑一声,语气听起来像跟鹊学坏了的样子,手中的一杆枪直接消失不见。
阿克拼命的扭动腰腿,带动起全身的力量,一脚裹挟着少量的阴影灰雾向上斜撩。他的脚被从侧面踢中了棘枪,由于力量不足,只能尽量修改它的攻击轨迹,想将它偏移开。
只是已经站立不稳,连保持清醒都难,但这还是被他做到了,棘枪的倒刺擦着他的脸颊飞向远方,留下一道血痕。阿克也紧跟着全身无力,脚下一个不稳,就摔倒在地上。
依爱在十米开外眼神嬉笑的看着他,像是在看着某种有趣的玩具,她也有些颤抖因为复仇的快感,虐杀无力反抗者的兴奋,憎恨得到发泄的愉悦。
她手上的另一杆枪也消失不见,将阿克的左大腿刺穿钉在地上,发出像是屠刀捅入牲畜肚腹深处的“噗嗤”声。
依爱闲庭信步地走到他面前,虽然全身都是一片黑雾笼罩,但光看外形,便能看出它曾经的身姿婀娜。她在还是红发的时候,算是同龄的女孩子中发育的比较早的。
然而现在她看上去只是一个,非人的存在,一片漆黑的人影,永恒不死的亡魂,憎恨的神灵。
“次拉”依爱握住了了他身上的枪柄,直接向下一滑,就跟剪刀切开纸张一样,轻松写意地将他的大腿开了一个硕大的口子,从骨骼正中连同下方的混凝土一同切开。几乎将他的整条大腿从中分成了两半。
“妹妹呢?”
“在哪里?”
“告诉我。”
“快点。”
阿克没有回答她,将身着残存的阴影灰雾全部凝聚到唯一还算能的右脚上,依靠着腰部的力量,是自己腾升升到半空,一脚踢向敌人的脑门。
与此同时,他的动作也几乎将自己还被钉在地上的左腿大腿小腿还有脚整个切成两半,变成两片独立的肉条。
依爱眯着白色的大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阿克完成这一套动作,虽然在普通人眼中人仍然快得只有残影。但是比起之前慢了很多,简言之就是螳臂当车,垂死挣扎。
轻巧地退后一步,依爱的右手直接抓在了接近枪尖的手柄上,像是在拿着一把菜刀,转动手腕轻轻一挥,阿克没有回我保护的右脚脚踝被直接切开,双口光滑如镜,右脚飞出去老远,阿克重重地摔落在地上。之后伤口喷出了一地鲜血,量不多,因为阿克身上能流的血基本上已经流光了。
地上的大片血迹都是他的,血肉骨渣也是出自他的身上。不算在天上打斗时散落在四处的血液,光是周围目测来看,就已经是三千的失血量,以及二十多斤的肉量,这让人很难想象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体才能让他现在还能有心跳,甚至保持大脑清醒。
“最后一次,你说不说?现在一起我变成这个样子没有多久,并不擅长刑讯手段,可能掌握不好分寸,希望你能多坚持一会儿吧。”
虽然对憎恨的仇敌行刑的快感仍旧在心头荡漾,但是依爱已经没有了颤抖的迹象,反而变成了在平静的午后和下午喝下午茶的悠然自得的心情。
依爱将手中刚刚被她当成菜刀的黑棘枪向空中一抛,正上方旋转着上升到二十米的高度,然后下落。这次阿克的运气很好,虽然几乎是在他身体的正上方抛出的,但是落下的时候枪尖擦着他的脑门刺进混凝土的地面中没入半米,甚至因为她的头发比较短,连一根毛都没被伤到。
目光涣散,看不清前方,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阿克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自然也没有心惊肉跳一说,他只是目光呆滞地看着那灰蒙蒙的天空,黑色的雨滴,滴落在他的脸上,轻轻滑落下来,更加显得他就像是个木偶。
依爱嘲讽地看着他,四面八方响起她畅快至极的笑声。她拔出黑棘枪,站在一旁,一只手竖立着黑我一样虚幻的头发。另一只手握着枪柄的后端,动作精细而又快速的转动着手腕,操纵者枪尖切向他的右腿伤口处,那灵活的枪尖就像鱿鱼一样剥皮拆骨所过之处,尽皆骨肉分离,毛发皮肤,肌肉纤维,骨头渣子,被一层一层地剥离下来,看上去非常具有秩序的残酷艺术美感。直到削掉了他整条右腿依爱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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