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狗头落地,周围老百姓却爆发出一阵阵欢呼声。
月峰大将军翻身下马,搀扶着夫人,说道:“让夫人受惊吓了。”白衣女人摇摇头,说:“对亏一侠士出手相救,不然妾身定会惨遭毒手,后果不堪设想。”
刚才在马上,月将军已经注意到夫人身旁的紫衣少年郎,可当时心系夫人,无暇顾及其他,此时再环顾四周,已不见紫衣少年郎的身影。
“凌将军。”
“末将在!”
“护送夫人回府。”
“诺!”
丞相儿子被杀,刘丞相全府举丧,披麻戴孝,哀嚎一片。
刘丞相跪在儿子灵柩前痛誓:“老夫定要那姓月的血债血还!”
上元节第二天,丞相刘就带人登门找月峰算账了,抬着儿子的棺材直接放在了将军府门口。
一身素衣,头上带着白孝帽,刘丞相上前欲进府,被俩侍卫拦下。
刘丞相眼一瞪,胡子一吹,摆起了官威:“大胆!你不知我是何人?瞎了眼的狗东西!”
门口俩带刀侍卫连忙下跪行礼:“望丞相大人恕罪,并非在下冒犯,将军有令今日闭门谢客,谁也不见。”
“难道说,老夫也没那薄面?”
侍卫低头低声回答:“是。”
刘丞相笑了笑,随后笑容僵住:“老夫要是偏要进呢?这姓月的莽夫残害我儿,我难道不应该来讨要个说法以慰我儿在天之灵?”
争执不休间,门缓缓而开,小阎罗凌花飞从门后慢慢走了出来,面色严峻,见了刘丞相,也不跪拜,眉头一挑:“这大清早就听见门口好不太平,聒噪不己,隐隐约约似有犬吠声,扰了本将军的美梦,真是该死。”
“凌将军,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辱骂老夫!”刘丞相被气得连声咳嗽。
凌花飞见状故作惊讶,作揖说:“原来是丞相大人到此,末将有失远迎,望丞相大人恕罪。”
刘丞相甩了甩衣袖:“呵,收起你那惺惺作态的一套,我儿就是被你所杀,今日你要是不给老夫个交代,老夫定踏平这将军府!”
“是何人要踏平我这小小的将军府?”月峰大将军背着手走了出来,门口侍卫包括小阎罗凌花飞连忙闪开行礼:“大将军!”
“不知老朽哪里做错了事,碍了丞相大人的眼,要踏平本将军府,还望丞相大人好好说道一番,不要伤了和气。”
“月峰!你少给老夫装蒜,揣着明白装糊涂,你门下副将杀了我儿,老夫今日上门就是想给我儿子一个说法。”
月峰眼皮抬了抬,点点头:“我听明白了,既然丞相大人想要个结果,那老朽给你便是。”随后朝身旁侍卫总管看了一眼。
月峰的一个眼神,总管立马心领神会,小跑着进了府内。
不一会儿,将军府的家仆也抬出了一口棺材,刘丞相见了脑袋发蒙,不知道这要唱哪出戏,后腿了几步。
家仆们把棺材抬出了府门,放在了刘丞相面前就退到了一边。
月峰带着凌花飞向前走了几步,月峰说道:“丞相大人,这,就是你要的交代,老夫已经给你,不知丞相大人是否还要踏平敝府?”
“放你个屁,这…这算什么说法?”刘丞相恼羞成怒,忍不住脏话都冒了出来。
旁边的凌花飞听了,剑眉一皱,收腹运气,一掌打飞了棺材盖。
刘丞相忍不住朝棺材里望去,只见里面躺着一个美人,除了皮肤苍白毫无血色,其他与活人无异,跟睡着了一般。
月峰说道:“这棺中女子乃我本府夫人身旁的贴身丫鬟,昨日随夫人出门赏灯,却被你那不识好歹的儿子醉酒调戏,纵凶奴给杀了。”
“这…这,这算哪门子道理?”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这不一样!”刘丞相不服。
“敢问丞相大人哪里不一样?”
“她只是一身份低微的女婢,身如草芥般下贱”,我儿可是丞相嫡子,他的命能和这女婢一样?”
月峰冷笑一声:“在老夫眼里,就是一样。”
交涉无果,刘丞相抬着棺材往回走,临别前用恶毒的眼神看着月峰,抛下一句狠话扬长而去:“你等着!”
“我等着。”
月峰命人厚葬了荷花,修整了几日,带上凌花飞等心腹大将重返长国边疆。
刘丞相回了家,可没闲着,整日想着找月峰的茬,一度到了鸡蛋里挑骨头的地步,想在上朝的时候弹劾他,无奈月峰为人正直,老百姓里口碑也不错,并没有什么有用的把柄。
丞相府上有个谋士,叫黄羊,原是一泼皮市井无赖,吃喝嫖赌抽狎妓样样精通,加上脑袋聪明,可惜没用在正道上,一肚子坏水和馊主意。当初在醉花楼里与刘三相遇,两人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随后做了丞相府里的门生,刘三的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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