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烟没想到这文君竹心机这么深,居然在她离开的时候,就把眼线埋到了段逸城身边。

文君竹打发了那丫鬟之后,便独自坐在屋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偶尔会传来一声叹息。

傅青烟躲在屏风后面总觉得不保险,可是现在转移,又有被发现的风险。就在傅青烟进退两难的时候,门又响了。

傅青烟趁着她去开门的空档,闪身打开衣柜,钻了进去。

“铃儿,你怎么……”文君竹的话刚说了一半,便愣住了,急忙行了个礼道,“原来是夫君。”

梁国公冷哼了一声,走了进去。

文君竹在后面关上了门。

这道门关上之后,梁国公就仿佛换了个人,不悦的瞪了文君竹一眼:“外面那么多客人,你不去招待,怎么跑这里了?还是说,没有见到你想见的人,心里难受?”

语气刻薄,眼神鄙夷,完全不似在外面时那么柔情蜜意。

文君竹似乎也习惯了,急忙辩解道:“外面风大,奴家有些头痛。便进来歇歇。”

“最好是这样。”梁国公凑近文君竹,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她的下巴很小很尖,在他手掌之间显得极为脆弱,好像他再一用力,就能捏碎似的。

文君竹想说什么,可是下巴被捏着,说不出来。

“我警告你,别给我出什么幺蛾子,这里虽然是京都,我也照样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梁国公说完,狠狠一甩,文君竹直接便从凳子上摔了下去。

她第一时间不是摸自己被捏疼的下巴,而是,颤颤巍巍跪在地上,泪眼汪汪道:“国公爷,奴家不敢。”

“收起你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看了我的就倒胃口!”梁国公说完,直接站了起来,往里面走。

幸好傅青烟提早躲到了柜子里,否则,真要跟着两个人撞上了。

梁国公似乎吃了些酒,有些累了,便合衣躺在了床上。文君竹跟过来,要替梁国公脱鞋子,梁国公却一脚把她蹬开,说道:“大白天的,我说要睡觉了吗?待会儿还得出去应酬客人呢。”

傅青烟透过柜子缝隙往外看,发现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文君竹的脸上没有任何悲伤之色,有的只剩麻木。

她急忙站起来,跪在地上给梁国公捶腿。

这个男人很舒服,慢慢便闭上了眼。文君竹锤着捶着,看着梁国公的眼神里,却多了一丝愤恨和杀意。

说来也是,换做任何女人,只怕都恨不得将这个天天折磨自己的男人杀掉吧。

第一次,傅青烟觉得,这文君竹也挺可怜的。

只是,当年的文君竹是有选择的,若是她选择了段逸城,也许会辛苦一些,但也不至于会落得如此下场。

所以,女人啊,有时候万万不可贪心。

傅青烟以为,梁国公睡完之后,就会带着文君竹离开,没想到,梁国公迷了一会儿之后,竟然开始说胡话,好像有人掐住了他的脖子,他惊恐又难受,喘着粗气喊:“不要,不要……”

这个时候,若是杀了他,只怕他毫无还手之力。

可奇怪的是,文君竹并没有杀他,而是急忙上前掐住了梁国公的人中。不管梁国公怎么挥拳,她都纹丝不动。直到身下的男人渐渐气息平稳,她才松了口气。

缓过来的梁国公,猛地睁开眼坐了起来。他的脸颊潮红,眼中也带着一丝戾气。

文君竹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然后对梁国公道:“国公爷,您刚才又梦魇了。”

梁国公却一句话也不说,拎小鸡似的,一把抓住文君竹,把她拉到了身边,然后开始上下其手,不断的亲吻撕咬她的脖颈,身体。

很快,文君竹的衣服便被脱了个七七八八,文君竹脸上全是抗拒,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逃,只能默默忍受。可是,梁国公实在是太狠了,他胡渣很硬,下嘴也没有轻重,她雪白的肌肤上,很快便留下了他啃咬的痕迹。

文君竹不断的发出闷哼,她低声的求饶:“国公爷,求求你放过我吧。”

可她越是这般低声下气,似乎越是刺激梁国公。那样一个老男人,粗粝的手掌用力的揉搓她胸前的丰腴,可怜脸上却没有任何情欲。好像,他在用这种方式惩罚对面的女人,或者说,是在用她,发泄内心的兽欲。

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他的动作越发粗鲁。

更让人没想到的是,就这样青天白日的,他居然直接把文君竹扒了个干净,然后一褪自己的裤子,就抱住她坐到了自己身上。

此时已是深秋,文君竹冻得浑身发抖,再加上梁国公丝毫不懂怜香惜玉,文君竹的脸上只剩下痛楚。

可是,饶是如此,她仍旧咬牙忍着。

尤其是,他进入她身体那一刻,她浑身瞬间僵硬,那种感觉就如同自己被生生劈做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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