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操哈哈笑道“不乐意伐了,分,分,分木材,我们家的我雇两个劳力一天弄下当柴火烧,反正我们家是买柴烧的。我建议把木材分后把地皮也卖了,大家分几个钱花,免得荒了,如果不卖了没有人会去植树,最终会成一文不值的荒山野岭。要是分地皮呢?又人太多,一户分不了几分地麻烦,卖了干脆可以得现钱花。”
七公头连点地说“你这建议不错,德全也提过,可是太宽了,一百五十顷,谁可以买下呢?太便宜了不行,太贵了,没有人有这笔钱的。”
来操嘿嘿笑道“荒山而已,你还想卖大价钱吗?没有人会要,你一个铜板也分不到,便宜点卖了,你一家七个人总是有得进。三十银子我买下,明年我雇人去植树,咋样?”
九公哈哈笑道“你神经病了,一百五十顷三十两我也要了,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呢?”
来操嘿嘿嘿地笑道“如果我是族长,三十两就卖给你,十年后才有收获,而且还要投上二十两,或三十两才行的,九叔。”
九公当即不吭声了,众人也不吭声,来操这话没有说错,烧坏的山是要投钱植树才行,所以大家都不吭声了,空气一时沉寂了。
这时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丛花来了,她一边进来,一边嗲声嗲气地喊“来大人,你又在请客,也不请我喝一杯,我正找你呢?”
来宝马上一边笑,一边说“来,来,来,坐下,一起吃喝,江南那个刘老板走了没有?”
丛花在来宝与来操中间坐下了才说“刘老板在旗峰山买了两座山,一千多方木材走了,他非常感激你,希望能与你再次合作,他等了你很久,你咋不来了呢?”
来宝大吼“我呸他的鬼头,劳资要他买下族上烧坏了的木材,他龟儿子居然不要,他打劳资的脸,劳资再也不会同他合作了。江南有钱的木材商劳资认识不少,劳资就不理他了,甩掉他。”
丛花马上对着他一摇头,又侧头望着来操说“来老爷,你儿子个性不行,他同刘老板谈这生意时我在场。刘老板说可以选购一些好的大的,他乐意受了,可你儿子却偏偏要一齐卖给他,所以才谈溃了。这怎么可能呢?别人是商人,他要有钱赚才会干,你强迫别人是你儿子不对,你要好好教教你儿子做生意才行,他这个性太直接做不好生意的。”
说完这些的她就对着来操一边搔首弄姿地笑,一边头连点了。
来操忙头连点,腰直哈地说“对,对,对,姑娘你说得太对了,我儿子就是不会虚伪,不会同人打交道。他个性太直率,太认真,说话做事从不会转弯,他是不会做生意,以后麻烦你多教教他。姑娘你是那个村的,你叫啥名呢?我好像没有见过你。”
丛花对着他一扬眉呵呵笑道“我齐星村的,我不是姑娘了,我是个少妇,并且是个寡妇,我同江南几个木材商认识来大人很久了。一些木材商其实很欣赏来大人,来大人说一不二,不少商人都乐意同他合作,打交道,就是他个性倔了些,不然他可以做成不少大生意的。”
她就这些话才落,来操又哈哈笑道“我儿子也正是因为个性直率,所以朋友多,朋友都信他,个个欣赏他。”
来操的这些话完,丛花又接上了,丛花与他两个人顿时越说越拢,越聊越投机,很快他俩就聊得热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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