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显然想错了,绛之对召伯无意,她的刻意激怒自然也无用,绛之还是低着头细细的把手里的玉带糕一小块一小块吃完。

那边有些事情耽搁,日居回来要与他们几人说说,推门一看就见绛之正吃着一块糕点,日居一个箭步上前打掉了她手里的糕点。

两人都愣了,日居也才反应过来,方才自己是下意识就以为这糕点有猫腻。现在日居站在一旁显得有些僵直:“我与两位师兄有客招待,谷主与方姑娘可先回去。”

“好!”绛之应了声,转头看着方舒瑶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好。

日居离开后,两人都不说话了,静静吃着手里的东西。方舒瑶心里膈应蓝日居方才根本就是怕自己再下毒,所以才这般失态。

日居走时正巧遇上阿福,简单交代了句:“莫要让谷主再随意吃方舒瑶的东西了。”

听这一句交待渡风觉得奇怪:“为何蓝医师会吩咐这等事情?”

“谷主曾被下毒。”

阿福还没说什么,渡风就脑补了是方舒瑶,可是看着她温柔娴静没曾想居然如此蛇蝎心肠,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心中对这个女子开始厌恶。

绛之吃腻了糕点,擦了擦手打算站起来,可站起来一瞬就觉得脑子一脚下一软沉,又不得不坐回去扶着额头细喘起来。

“怎么了?”方舒瑶看着绛之脸色不过站起来一瞬就变得很差,还以为是又中毒了,连忙把手里的栗子酥扔掉。

“没事!许是坐久了头有些昏沉。”

这谷主也应该习过武,怎么身体这样差,坐的久了就不舒服了:“没事就好!莫让人以为我又下毒了。”

绛之知道这不是因为毒或者上次的毒的影响,毒药是自己配的有何影响自己都知道,日居的医术向来很好也不可能会留下病根,这是从身体里突然来的虚弱,莫名其妙的。

阿福回来,见谷主无事心也安了:“谷主,有笋让人做了。”

方舒瑶笑得娴雅,仿佛自己又多敬重蓝绛之:“那谷主用了午膳后可一起去逛逛?晚上的灯会定是一副美景。”

“好!”原本因为身体有些发虚想回去的,但看方舒瑶只怕有什么动作,自己还是看着点好。

用了午膳坐到了傍晚,三人还没回来应该是不会来了,四人同行一起去下楼去逛起了灯会。

灯会最繁华的地方,在西市,既然一起走到西市正好月儿初升。能与心上人一同看美景,何尝不是乐事。

“谷主,你看这个!”渡风木刻的兔子虽然小但看起来栩栩如生手法细腻,买下了就想送给绛之。一路上瞧见什么好东西都想往绛之手里塞,这幅模样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瞧着这兔子确实可爱。”方舒瑶在一旁捂着嘴偷笑幸灾乐祸,看着蓝绛之一脸平淡只怕心里都毛了。

从南市到东市,绛之手上依旧是空空如也但是渡风手里却多了很多东西,糕点糖人儿木雕发簪什么都有,都是买了送了绛之没收的,渡风不以为且意乐此不疲。

到了西市猜灯谜的地方,渡风把所有东西一股脑的都扔给了阿福,带着绛之就去猜灯谜了。

周围人群熙攘,冲开了绛之和方舒瑶等人,渡风觉得这也更好拉着绛之到了猜灯谜的摊上:“谷主您看:层云隐去月当头,打一字!”

听了谜面,绛之随口说出了一个字:“屑!”渡风取下灯笼去了摊位那说了谜底,果然不出所料,提着灯笼得胜归来:“谷主,果然是屑字!”

猜中了灯谜就将坠着灯谜的灯笼送与得胜者,灯笼越多越说明这人聪明越吉利。

“还有这:快刀斩乱麻打一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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