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乍一听似乎有一定的道理,但仔细琢磨又驴唇不对马嘴。痴人解梦、欲盖弥彰,你觉得有意思吗”韩俪微微一笑,鄙视地望了他一眼。

鲁柯非自觉自讨没趣,面色尴尬地躲开了。

江海涛忙打圆场,把牛迈递给他的挎包挂在鲁柯非的脖子上:“这种事不方便人多,你们几个去就可以了。”

“阚老头瞅你眼珠子都乐,你不去找病呵。”牛迈通情、理喻地把另一个挎兜套在江海涛的脖子上。

“丢了面子,俺不能再丢了里子。”鲁柯非随手把挎包套在褚明凡的肩上。

看得出江海涛是阚二爷家的常客,朦胧的月光下赛虎老远从篱笆院里跑了出来,对江海涛乖顺地晃动着尾巴,接着扭回头,冲屋子汪汪叫了两声。

山里人家没有茶,招待客人大都是白开水,稍讲究的水碗里放几片自治的山楂干。

“阚二爷,仨位女士前来是真诚地感谢您搭救之恩的。”褚明凡晓得阚二爷早睡早起,开门见山说。

“谢您了阚二爷。事后我们才知道,那个地方别人是不敢去的。多亏您救了我们!”方华、韩俪、艾晓娟都这么说。

“言重了,都是你们自己的造化,也正如老队长所说,是上天在护佑你们。”阚二爷把一小纸袋的松子倾洒在炕桌上:“海涛,你照应一下碗里的水。”他脱鞋磨上炕头。

“哎呀,现在想起来我还心有余悸,黑咕隆咚,老天爷睡了,狼出来还不把我们吃了。”艾晓娟瞪大眼睛说。

“嘿……”阚二爷捋着山羊胡子笑了。“不会的,那地方根本就不招狼,并且,其它的动物也很少,连鸟儿都不喜欢落下去。”

“阚二爷,请您说给我们听听,那天我们绕着圈子出不来,太可怕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方华说。

“告诉你们二娘沟的地势不复杂但很特别,周围的林子、小路、蒿草、坡地走过来、走回去都觉得似曾相识。这么远的路打猪草不到这里沟坎坡陡砍材的不值这样辛苦地面的草既不嫩又不鲜,放牧的也不愿把牛、羊赶往这里。近些年来相安无事,二娘沟已渐渐地被黑龙沟的人淡忘了。”阚二爷呷了口水,使劲嚥到肚里:“那天赛虎把我领到沟口,我望着下面犹豫半晌,心惊肉跳,我信服它的嗅觉能力,可害怕你们真的去了那里。二娘沟这个地方明白的人都忌讳,没有人敢越雷池半步。真难想象,你们虽入了险镜,但竟然有惊无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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