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请问姑娘……那个……我想……”少年低着头,有些不敢正视她。

“什么?”姚清沐看着少年涨红的脸,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突然坏坏的笑了,“是不是想尿尿?”

人有三急,其中这一急,她可是比谁都了解。

“是……是想更衣。”

尿尿就说尿尿嘛,还更衣,迂腐啊迂腐啊。

姚清沐摇摇头,从屋外提了一个夜壶进来递给少年。

“尿完了就放在边上,我去倒,你腿上的伤刚止了血,一下地肯定又要崩开。”说完姚清沐端着木盆出去泼水,她呆在那里,那少年估计会排泄不出。

揣磨着时间差不多,反身又进了屋,伸手一把将少年护在手里的夜壶抢了过来,“这又不是什么宝贝,你还舍不得给吗?真是的,人都要吃喝拉撒的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少年有些手足无措,脸红的像煮熟的虾。

倒了夜壶,姚清沐开始洗手烧火做饭。穷人家也没什么好吃的,只能熬些野菜糊糊给他喝。

“喂,你叫什么?”姚清沐往炉膛里添了一把柴,随口问道。

“我叫……公冶楠,敢问姑娘芳名?”

“姚清沐。”

“姚清沐……”,公冶楠重复了一遍,“很好听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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