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姚清沐将道理用这样图画的方式表达出来,即使普通不识字的百姓及兵士也能看明白,远比那些晦涩难懂的文章要实用的多了,您说呢?”
“这个……”一番话说的皇上不知该如何应对。
而朝堂里的那些大臣们一边低声议论,一边对着姚清沐指指点点。
眼见女儿如此为姚清沐费心费力,又权衡了各种利弊,皇上终是艰难的下了结论,也罢,不就是一个驸马的虚位,让那个小子坐几年也无妨,等荣荔长大了,随便找到个理由把姚清沐赶走,再另择佳婿。
皇上看了看姚清沐,又看了看荣荔,站起身,朗声道:“姚清沐画画的巧,公主解画解的妙。自古以来,科举取仕都被认为文人的事情,但今天听了荣荔的一番话,寡人觉得科举取仕应该是整个国家全体百姓的事,所以人才不应该只体现在文章上。”
他捋了一下胡子,盯着姚清沐,“姚清沐,虽然你这次的试卷确实答的与众不同,但一半功劳还是要算在荣荔身上,所以寡人还想加考你一题。”
不是吧,还要考?能不能缺考啊?姚清沐暗暗叫苦。
“你就以今天的事做一篇诗来,做的好,寡人点你为今科的状元,招为驸马。”
虽然皇上给的这个驸马是个虚位子,但也是关乎皇室尊严,姚清沐科举的名次自然不能落在他人之后。
荣荔闻言,有些担心的望着姚清沐,她能急中生智帮她解画,但没法帮她做诗,要是她作不出又该怎么办?
做文章不行,做诗倒是难不倒姚清沐,反正几千年历史上那么多名人诗作足可以让她用来应付了,略一思索,姚清沐缓缓道来:“龙国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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