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桓鲤笑着向袁甲臣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这件事。开玩笑,那载嘉现在将了自己同见了爸爸一样,给他介绍个人不是小意思。
这时候,那谭又生也开口向王桓鲤问问道,“王兄,这么说来,这皇帝是真的已经病入膏肓,时日不多了吗?”
王桓鲤极为放肆的说道,“呵呵,又生,这皇帝时日确实不多了,可具体有多少,那就是我说了算了!”
谭又生听过之后不可置否的笑了笑,那边袁甲臣一听这话,惊为天人,满脸震撼,好半天之后才赞叹道:“啊,桓鲤老弟了不起啊!”
过了片刻,谭又生哀叹一声,道:“唉,康师还说等到陛下好了之后,将我引荐给陛下,行那改革立国的策略呢,现在看来,却是无用功了!”
王桓鲤莫名问道,“康师是?”
那谭又生还没开口,袁甲臣却当先叫破,“陛下的近臣,要机处行走,康年青康大人!”
谭又生闻言点了点头。
“嘶!”王桓鲤倒抽一口冷气,一下子仰靠在椅背上,一脸不信的看着谭又生,“又生,就康年青那么个人如何称得上师这一个字?”
这康年青王桓鲤只见过一次,可这一次印象极为深刻,那是一个略微有点本事,但脾气大的不行,心眼有小的不行的家伙。
谭又生略尴尬的向王桓鲤笑了笑,“这话说的,桓鲤,那康师是有真才实学的,而且还很有想法,很有见地。”
王桓鲤身体向后一仰,撇着嘴说道,“真才实学有没有我没看出来,我就看出来那人心思狭窄,度量不强,没有容人之量,且有自视甚高,你跟他真本事学不学得到我不知道,可委屈却是要大受的!”
“些许委屈算不得什么”谭又生脸上的尴尬有多了几分,旋即尴尬化成了坚定,“只要大宁能够改变,能够不在招手洋人的欺辱,这些真的不算什么。”
“你”你都这样说了,那我还能怎么办呢?唉王桓鲤只能端起酒杯邀着谭又生一同喝了一杯。
王桓鲤实在是想不通,这谭又生这么有见识有抱负的人怎么和那个康年青混到一起去了。
靠着康年青这么一个人是为了和皇帝接触?能不能行啊!别到时候因为那个康年青惹祸而把自己牵连进去了。
王桓鲤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看了一眼谭又生,那谭又生一脸坦然,很是平静,王桓鲤只得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算了,先看着吧,等到真的有麻烦,大不了我来救又生好了。
一场酒宴宾主尽欢,尤其是王桓鲤和谭又生二人,相见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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