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三房这边小肖氏教子,再回头说上房柳老太太将两个儿媳妇撵走,桂嬷嬷赶紧把地上的碎瓷儿渣子打扫干净,桌子、椅子归位,收拾干净之后,站在柳老太太的侧面,眼珠不转的看着柳老太太。
“屋里就咱两个,看着我干嘛?有话说。”
“您没气着吧?”桂嬷嬷问。
“唉,你这话问的,我能不生气吗?你诚心的留在这气我的吧?”
“您可得多保重身体啊!我这不是担着心吗?这两个不成器的,不希的跟她们计较吧,我只是可惜咱们三爷。”桂嬷嬷叹口气又说:“咱们惊才艳艳的三爷不但娶了个村姑、还是个泼妇,最难的还是到如今还没个子嗣,难为那肖氏如今还如此猖狂。”
“计较又能如何?不计较又能怎样?君子不与命争吧!唉!”柳老太太无奈的叹口气,她就是看不上三房的小肖氏。
“那您说,这三房的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桂嬷嬷直直看着柳老太太,顿了一会儿又说:“我是怕琴姨娘猜测的事情,咱们怎么也得防着啊!,如果真是那么回事儿,趁着现在还没成事儿,可得把那傻子管住,您不是不知道,这可是关乎咱们柳家女孩子的声誉,这可是大事儿,坚决不能有不好的说法传出去。”桂嬷嬷因为是柳老太太的陪嫁丫鬟,打一小小就跟着柳老太太,又跟着柳家一家历尽困难,那是柳老太太的铁粉,所以在称呼上早就改了,平日里和柳老太太像姐妹一样互相称呼,又确确实实处处替柳老太太考虑。
“我也知道,你可听说村子里有什么不好的传说?不是说那个夏玉文跑了吗?崔家也找不到他不是吗?多久了,没听说这个人回来啊。”
“那人明明就是江湖人士,且此人居无定所、言而无信、来去无踪的,咱们也要小心防备着。如月就是个累赘,像崔家傻子一样,可别让人给算计去。咱们家大姑娘和二姑娘,我说句不好听的你也别生气,以前我还算计着大姑娘能不能嫁给张舅爷家的大公子,二姑娘能不能嫁到贾舅爷家三公子,现在看是不行了,张家和贾家现在可都是舅夫人当家,虽然如今和咱们来往了比以前少多了,但是凭着大少奶奶和二少奶奶的脸面,嫡子不行求个庶子总不会也被拒绝吧,好歹嫁个庶子也比嫁给泥腿子强吧?所以,柳家女儿的声誉坚决不能被如月拖累!这事儿要弄明白。”桂嬷嬷最后说的很坚决。
“你说的我也明白,树倒猢狲散,人走茶就凉这个道理我懂,如今也要不得这个脸面了,大儿媳妇和二儿媳妇如果能把孩子嫁回京城自然是好事儿,回去一个是一个,我也怕名声被那傻子拖累,可你也知道,那傻子能跑能颠的,一转眼就跑没影了,那难不成我把她搁腰里拴着?或者是还能整个专门的人看着她?可哪能倒出人手来专门看着她?话又说出来了,谁希的看着她,又没有工钱,那傻子又不服管儿,你看这一会功夫摔了我两个茶碗自己还乐的够呛。”
“您说,要不就把傻子弄出去得了?”
“怎么弄出去?你什么意思?”
“我就那么一说,现在还不是时候,啥事儿都没确定可别惹乎三房那个,三房那个泼妇不是个省油的灯,那可是个护犊子的。”两个老太太小声小气的,头顶着头的研究着。
柳老太太和桂嬷嬷以为两个人小声的说话,就没人知道自己说的什么,再说外边下着雨,可是她两个打错注意了,入琴本来被张氏带回大房罚跪,可这入琴月事来了,俗话说:懒驴懒马屎尿多,她出来上茅房,这茅房正好在上房后院,去茅房经过上房门口,让她听个正着,入琴当时眼珠子直转,她上了心了。
雨又下了一天,粘粘糊糊的、不大不小的下着,都说:春雨贵如油。可是这都连下了七八天了,在这么下下去,可就要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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