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皇上口谕,越王府内所有人等,无诏不得外出。”一个太监面无表情的当着越王妃秦玉儿,越王世子张绵生,宣布道。
秦玉儿与张绵生两人惊惶莫名,脸色更加的灰败起来。
待宣旨的太监走后,张绵生冲着秦玉儿大喊,“你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
接着,张绵生冲着那张曾让他颠倒不已的巴掌大的小脸,就是一掌,直将秦玉儿扇得一个踉跄。
“我……我什么也没做。”秦玉儿痛苦的捂着脸,委屈的直掉眼泪:“我只是让珠玉去求了王容凌……”
“还说什么也没做!”张绵生又一个反巴掌,直直的扇向秦玉儿的另一边脸。“明知道那位待王容凌不一般,你还去招惹她。”
“……”秦玉儿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肿胀了起来,由此可见,张绵生用的力到底有多大,全无半分怜爱之情。
秦玉儿惊愕之极,她没有想到,继昨日里张绵生发过酒疯后,今日里竟又对她动手,以前在床上有多柔情,现在就下了多大的狠手!
张绵生竟是将近日来所受的腌臜气,都发泄到了秦玉儿身上!
他现在就见不得秦玉儿,要不是秦玉儿,他现在还是高高在上的越王世子,还在宫里当着近差,而不是如现在这样,连皇上的面都见不到!
他就想不明白,他怎么就那么糊涂呢?后娘也是能沾手的?他不是不知廉耻之人!不是他的错,而王容凌又有皇上护着,那么,便必不是王容凌的错。
既然又不是他的错,又不是王容凌的错,只能是秦玉儿的错的!
他忘记了,在越王走后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他便与秦玉儿勾连上了,夜夜通过地道进入到凝露院里,颠凤倒凰……每次他都恨不能化在秦玉儿的肚子上……
……
越王府内的事儿,通过一种正大光明的渠道,到了容凌这里,而这种情景,一直持续了好几个月。
“这么说,我的姨母现在与世子爷两人是相看两厌?”容凌看向恭敬垂首的越王下人。
“是。”来人依旧恭敬着答,他是明武帝埋在越王府的钉子,他新的任务,便是将越王府内发生的事儿,都说给越王世子妃听,越详细越好,他不明白,他的任务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转折,然而,明白的事,他要做,不明白的事,他也要做。
“越王府的下人逃走了很多?”春意看到了容凌给她使的眼色,便代容凌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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