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晴雨死死盯着穆巧,似想要在她身上戳穿两个洞才得解恨。
为什么要活过来?为什么要变漂亮?从前那个傻乎乎的不构成一丝威胁的穆巧到哪去了!
墨晴雨正一抽一抽的抽噎着,无人敢上前劝服,最后等得不耐烦了的东阳国来使起身奏道:“皇上,我们此次来除了祝贺您的生辰还有别的事要商量。”
那皇帝面拂过一丝懊恼之色,不得不挥挥手,“把墨晴雨带下去。来使有什么问题请说吧。”
随着墨晴雨被带走,穆巧也不动声色回到了位上,只是那张倾城之颜惹来众多注目,怕是没法像先前一样隐匿在角落了。
“早就听闻南淮国建国几十年来竟然没有一名炼丹师,我们东阳国愿意派炼丹师来南淮国开设炼丹房,助长南淮国的炼丹事业。人我们已经安排在驿馆住下,请皇上择日为我们准备炼丹所需要的一切。”来使理直气壮的直接下命令。
穆巧眉梢一挑朝那人看去,啧,这是要挑事的节奏,哪有商量的样子分明是强逼。
只是那皇帝一脸为难的样子却说不出话,半天没有回复。
这时穆巧身旁的墨南渊气愤难平的开口了,墨南渊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声,“倘若贵国真是想帮助增长我们南淮国的炼丹水平,何以我们每年派人去贵国求教都被拒之门外。如果你们是真心,不如带我们的人回去学习,其余的心思就免了吧!”
字字铿锵话语有力,直戳南淮国大臣们的心肺,他们顿时直直朝墨南渊望去,再不付希望到唯唯诺诺的皇帝身上。
那来使顿时恼羞成怒,心高气傲的直指墨南渊的鼻子,“皇帝都没反对,有你这老家伙什么事!”
穆巧的余光却是一直瞟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夏侯北暝,生怕墨南渊顶撞了他们,会被那个妖孽家伙一举干掉。
只是看起来那家伙好像没有打算插手的意思,他不是东阳国的国师吗?
似是感受到一道不寻常的目光,玩着手中杯盏的夏侯北暝陡然抬头,与穆巧的视线碰了个正着。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毫不避讳的对视过去,明目张胆的与未来太子妃眉目传情。
心,莫名的跳动了一下,穆巧像被抓包的小贼心虚的垂下眼睑,盯着桌下的鞋尖。
来使不以一个小臣为意,直接对皇帝道:“请皇上尽快定夺!”
齐曜砸了砸嘴,瞅着来使恶狠狠的逼迫目光,小心翼翼道:“来使的好意我十分感激,只是…南淮国和东阳国相距甚远,来回运炼丹药材怕是不方便吧。”
来使听完哈哈大笑一声,拂袖张狂道:“既是帮了你们南淮国的大忙,你们自然要付出一些酬劳。这炼丹所需的药材当然由你们南淮国来出!
皇上请放心,我们已经打探过,南淮国虽然只是个小国,但物产丰盛。尤其是药材,比起我们东阳国差不去多少,需要炼丹的药材都应有尽有!”说到这来使的眼睛散射出贪婪的光芒。
这一来二去的对话也让穆巧理顺了来龙去脉。
呵呵,那来使的表面话说得甚是漂亮,但那一肚子的坏水在场人可心知肚明呢!
若真的想教,南淮国去求学的人怎么会不被待见?
他们这是想找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入住南淮国,顺理成章的享受这里的丰厚资源,到头来只怕连一点点药渣渣都不会分给南淮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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