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被喂下安神的汤药,在暖洋洋的寝宫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为了保证紫玉好好修养,凤仪被太子请离了。

整个皇宫已经到处张灯结彩地为新年做好准备。

寝宫里的宫女静静地换下旧的布幔,又挂上新的艳丽锦布幔,很快就退出太子房间。

延福宫

若容郡主已经被侍卫接了回宫,第一时间就去了延福宫向皇后请安。

皇后有点疏懒地躺着贵妃椅上享受着宫女们为其按摩锤骨。看到若容很高兴,就赐座在侧,与若容谈天说地,问她这几天到过什么地方,有什么新奇见面。

皇后问一句她答一句,而且面无表情。

小女孩从小金枝玉叶,根本不懂得掩饰内心,做不到喜怒不行于色。什么也逃不过皇后双眼。“你还生太子的气吗?”

“没有!”若容低下头,有点淡淡的失落。

皇后早就知道太子为了玉姬,丢下她独自回来的事情。“还说没有?你的表情已经告诉哀家了!”

“一点点吧!”若容憋了一下嘴角。

皇后苦口婆心地劝慰她:“若容啊!你这么高贵的郡主又是未来太子妃,跟一个低下的玉姬有什么好斗气。还不如好好准备婚礼,名正言顺当上太子妃。”

“娘娘教训得是!”

“还叫娘娘?要改口叫母后了!”皇后把她当小女孩那样逗着她。

若容低头含羞微微一笑:“娘娘欺负人家!”

“你以为人人都可以叫本宫母后啊?难道他可以吗?不要说本宫不教你,名正言顺的当上正妃,官高一品都压死人了,更不要说地位那么悬殊。他连拜见你也没有资格!以后想怎样治他,那是你管理后宫的权力!

何况你没有听说吗?太子根本没有碰过他,只是做做样子让他侍寝,让外界以为玉姬得宠。李太医验过了,他还是处子之身”

若容瞪大了眼睛,吃了一惊:“真的?”

李太医是三代李家贵族,祖上也是皇室中人。他的话,若容当然信。

“如果你能生下嫡皇孙子,满朝文武大臣都当你神来参拜,匍匐于你脚下,你在太子心目中的分量也高人一等。未来整个大楚帝国都是你的!”

若容经常不长记性,经常发大小姐脾气,被皇后一说,又一次如雷灌顶:“皇后字字真言。你教教我如何做!”

皇后不止一次地鄙视她,外表那么好看,怎么大脑那么蠢,不知道以后怎样做皇后。“你啊,在太子面前不妨对玉姬好一点,让太子觉得你有容人之量,品德高雅,大方得体,就会更加宠爱你。”

若容郡主被皇后母劝过后,心情廓然开朗。

与其跟不得宠的玉姬斗,还不如做了太子妃再慢慢收拾他,看他以后敢不敢勾引太子殿下。“谢娘娘教导!”

东宫

紫玉已经度过危险期,太子看着他熟睡了,也安心很多。

这时,侍卫前来汇报,若容郡主已经被安全送回宫了。现在若容去了皇后寝宫延福宫请安。

太子知道丢下一个弱质女子是不合礼法,而且自己回来后也没有去拜见过母后,更加于礼不合,就带着许公公和几个太监捧着内务府送来的婚礼珍品去给母后和若容郡主过目。

“若容见过太子殿下!”

“儿臣拜见母后!”两人机乎同时开口。

太子扶起若容,用一双勾人心魂的深邃眼神,含情凝睇地望着若容。

若容刚好15,及笄年华,情窦初开,被面如冠玉、目如朗星、丰神俊朗的太子用这么撩人心魄的眼神看得脸红耳赤,低眉睡眼,心里犹如几百只小鹿乱撞。

太子自信满满地婉儿一笑:“母后,郡主,这是这内务府的司珍局,司绣局为大婚而的赶制出来的珠钗宝玉,和部分刺绣织锦!你们看看满不满意?”

许公公让人把全部礼盒放在桌面上。

太子揭开其中一个礼盒。耀眼的珠钗宝玉,若容看得瞳瞳打开,眼前一亮,立刻心花路放。

若容再摸一下一匹匹鲜红欲滴的大内织锦,宫中御用物品当然不同凡响,就连金娇玉贵的若容郡主都不曾有机会用过这么上盛的宫廷织锦和珠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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