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叔不光是娃娃亲,我四岁时,就答应了大叔的求婚,你看,这是他妈妈留下的他们家祖传的定情信物。”夜莜莜从修长白皙的脖颈下掏出鸽子蛋,眼神清湛的盯着情敌。
那颗硕大的鸽子蛋闪闪亮的在安怡西的眼前晃来晃去,使她头晕,怨恨陡然升级,原以为不成恋人,至少成朋友。
现在分手率离婚率居高不下,或许某天机会再现也未可知,可这小蹄子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直接给她面对面怼上。
一点也不留余地。
至于做的这么绝嘛?
怎么这么不讲脸面。
脸面在某花眼里算个,结果才重要,这是她四岁时头被敲个天窗透了透气,所得的第一福利:凡事大事只有直线一条路,就看你如何找到它。
某花时间宝贵,处事方案向来简单直接,粗不粗暴那要看对象。
你给你的敌人留一寸,她就想得一尺,留她一尺,她就想吞你的整个地盘。
对付肖想你的男人的敌人,就要一次性的干净杀绝。
她才不会留着敌人壮大,以后却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伤根基的事她才不干。
某花提溜着鸽子蛋晃够了,才回到寒汐择身边,一手扶着他的肩,嗲嗲的唤他
“大叔,你这粘烂桃花的体质真的很麻烦的,虽然我貌美如花身强体壮,却也经不起烂桃花们前赴后继的兴风作浪再加上,我好忙喔,我要凌晨四点练功,要上学,要跟约翰学赚钱,要跟马克学投资学操盘,哪有时间斩杀大叔的烂桃花?”某花一本正经叽里呱啦一通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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