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颉衣衫褴褛头发杂乱,扯了一截衣服扎了扎头发,向尸骸走去。

“族长?”杜颉也仅能做此猜测,到其身前只见尸骸身上裹着半截衣服,只有头颅和一部分躯体以及一条手脚,其余部分已然没了踪迹,杜颉蹲下仔细看着这具骸骨,表面裹着一层薄薄的冰,也看不出什么特征和明显的伤痕,杜颉顺着骸骨周围的玄冰缝隙,向下瞧了瞧也未见其他部分骸骨,杜颉又仔细看了看骸骨,惊奇的发现有些异样心中思虑道:“这骸骨没了手脚处不似覆盖这一层冰,似乎是连骨头都冻住一样,难道死者这部分手脚是被彻底冻结而截断的?”

杜颉又小心翼翼的揭开骸骨身上破烂的衣服,一把猎刃和一团兽皮在骸骨腰间出现,不仅自语道:“这是!?”

杜颉伸手取了猎刃,此物约一寸来长,甚轻比一般猎刃要轻上好几倍,刃身通体淡蓝散发着丝丝寒气,刃柄乃普通松木所制其上刻一字“杜”,杜颉见此心道:“果然是族长之物,七叔说,族长此刃乃冰种铁矿精炼而成的寒冰铁矿中精炼而成的精铁所造,没想到会如此之轻。”杜颉一时也找不出原有,只得别在腰间又拿起那团巴掌大小的兽皮,兽皮材质倒是无甚特别,普通动物皮毛所制,背面也无甚特别,杜颉展开兽皮,大约半尺见方,其上字迹模糊还符着一简单的线条,应是一块地图,杜颉也不愿再此细细观察,将兽皮收入囊中,再看骸骨周身再无其他。

杜颉又将骸骨用身衣物遮盖一二,将其顺着玄冰缝隙推如其下,也算让族长尸骨安歇,而后又拜了几拜,这才整了整衣衫又撕下一小块衣襟,擦了擦脸上和身上血痕,略微看了眼顶峰,打算尽快下山免得再生事端。至于那块怪异的冰壁,也不知道是被坍塌的玄冰砸碎,还是被埋在残垣中,如今已看不到其所在。

一路从顶峰向山下而去,说来也怪杜颉这此番登顶玉玄峰,并未遇到山中猛兽仅是一路风雪而已,但这对于杜颉倒不算什么。

直到寒月星缓缓升起,杜颉才一脸疲惫走进玉松林,还未走百步就见杜七已在眼前,杜七见杜颉终于归来,一颗提着的心也算放下来,三步并成两步,来到杜颉面前道:“你这……一身伤,可是在山上遇到什么危险!”杜七见杜颉衣衫褴褛,脸上四肢布满伤痕急切问道。

“哦,七叔,也不算什么危险,只是顶峰玄冰断裂,我躲闪不及伤了皮肤,小伤呵呵。”杜颉见七叔急切问询,只得勉强一笑,应答道。

杜七见杜颉确实疲惫,也不好再追问,陪着杜颉回到靶场,作短暂休整,不然如此回家,沈玉定然担心不说,还不知如何向他交代只得简单叙述了一番,稍后再与其详说。

到得草棚杜颉略作休息,又吃了些食物,本就年轻体壮很快也就恢复一二,杜七又给他找了件外衣,换了衣服。

“可曾见到族长?”杜七问道。

“族长……已身死顶峰,我曾在顶峰见到他的尸骨,还有这两样东西。“杜颉闻言答道,随即从换下衣服中包裹里取出猎刃和兽皮,又跟杜七讲了顶峰发生事情,但自身烈焰爆裂之事却是未提,只是说了其在顶峰练功,未能稳固寒气寒气四散冲击致使玄冰断裂。

杜七接过猎刃,看了几眼又交给杜颉:”既然族长已死,顶峰石屋都已坍塌,你也将其安葬其中,也算尸骨安歇。这猎刃既然,看来并非如族长所言乃寒冰精铁所造,否则不会如此轻盈……既然你寻得,就当做防身之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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