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玺这会儿还在车中,谷晓柒的话一字不差的听了进去。
微微垂着眼眸里面多了几分暖色,再次抬头的时候已经收了回去,“凌休,回公司,不用去了。”
凌休哎了一声,回头看向了冷夜玺,最后应了一声,让司机开车转头回公司。
这前一秒还都不开心着急火燎的要回家呢,这怎么转头就多云转晴了?
家中谷晓柒抢过手机的时候那边已经挂断了,小摔摔无辜的举着自己的双手,“妈咪,我真的是想让爹地去解救你,但是我没想到你的战斗力比想象中强悍,这么快就会回来了,妈咪你要信我。”
虽然,这个结果也是他想要的。
谷晓柒整颗脑袋埋在了沙发里面,太丢了叭,这不是算计别人的话都让别人听到了吗?
这儿子是生来克她的吗?
苏一一坐在另外一个沙发上笑到抽搐,这家人的日常都是这么搞笑的吗?
苏一一笑完之后才一本正经的和谷晓柒说,“我来之前特意问过我老板,冷夜玺这个人,你可以当孩子的爹,但是千万不要当自己的老公。”
“干妈……”小摔摔蹙着小眉头开口,干妈这是拆他的台吗?
苏一一挥了挥手,阻止了小摔摔说话,“冷夜玺这个人江湖传言脾气怪异……”
“打断一下,不是江湖传言。”
苏一一白了她一眼,“我老大还说,冷夜玺十六岁的时候把一个爬到他床上的女人从三楼直接丢了下去,你没听错,是丢了下去,这是整个上流圈都知道的事情,那女人摔成植物人之后,家族公司也被冷夜玺搞垮了,他学法律的,当年被称为法律界的毒瘤,只要经济案碰上他,基本就是四个字:血本无归。”
谷晓柒:“……”
谷晓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下意识看着他们家住的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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