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众叫好声收入耳底,夏馨雨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她笑呵呵地问金建国道:“金副主席,这首念奴娇写得如何,是不是可以超越宋主席的诗?”
金建国尴尬地笑笑,支支吾吾道:“这……其实,这……”
憋了半天,金建国的老脸倒是憋得通红,却是没有憋出一句完整的话。
摸着良心说,这首念奴娇写的非常不错,但是要让金建国当着这么多人面承认,实在有点为难。
毕竟,承认念奴娇写得好,就等于自我否定,金建国之前放的那些厥词,岂不是全部要推翻?
这等于是当这么多人的面,啪啪啪地自己打自己的脸。
这般滋味,可不好受。
但是,台下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任凭金建国的脸皮再厚,也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搬弄是非。
如果真那样做的话,以后在文人圈里,可是没脸混下去。
于是,金建国陷入尴尬的进退两难境地。
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这该死的嘴,为什么要说那些屁话呢?
见到金建国的脸色一会变青,一会变白,夏馨雨脸上的笑容愈发变得浓郁。
她赶忙趁胜追击,笑呵呵地问道:“金副主席,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该不会还要昧着良心说话吧?”
“不……不会,我怎么会干这样不地道的事?”
金建国吓得赶忙又是摇头,又是摆手。
这顶大帽子可不敢乱戴,一不小心,可能就会得罪整个业界人士,犯众怒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所以,金建国赶忙苦着脸笑道:“嘿嘿,其实我不说,你也能从大家的反应中看清楚,这首念奴娇写得的确不错,诗意超脱,境界非凡……”
“嗨,这些空话场面话,就不要说了。”夏馨雨不耐烦地挥挥手,“你就明确地说一说,这首词能超越宋主席的诗吗?”
“这……”金建国偷眼瞄了瞄脸色不太好看的宋世仁,没有答话。
夏馨雨轻笑一声,又将目光移到宋世仁的身上,“既然金副主席不愿意说,那么就请宋主席说一说吧,毕竟,你在诗歌上的造诣可是比我们这些人强过许多,大家都信服你的话。就算你说这首念奴娇写得不如你的诗,我们也相信。”
这番话说的是不徐不疾,轻描淡写,但是任谁都能听出话中夹枪带棒、处处充满着反讽的意味。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宋世仁面色不变,只是笑了笑,又指了指身旁看戏的刘金川,笑道:“老刘,你收了个好徒弟呀,真是羡煞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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