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卓凡随之对天少说:“兄弟,你怎么样?”

天少笑道:“也没什么,只是损耗了不少内力,需要调理一下。”

穆卓凡说:“我也是。”其实二人都受了轻伤,不过,这伤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一个是急于建功,说的更直接一点是想炫耀自己。一个是急于复仇。

于是,两人不再说话,都静坐在地上开始运功调理。

天少静静的在运功,想到了道德经上的致虚。守静,督也。这不就是极力做到虚寂寡欲,彻底坚持清静无为吗?自己这时应该什么都不想,只想恢复自己的内力才是最重要的。管他大王还是东胜候,现在自己最重要。

却说东胜候率领二十万大军,赶到边境,其实也不可能到二十万,这么短的时间不可能集合这么多的人,号称二十万,只是壮声势而已。不过,还有后续的部队在陆续赶来,只是行动迟缓。原因也是多方面的,在这不便详说。

穆卓凡他们与东胜候汇合后,天少等人找个地方继续疗伤。穆卓凡给东胜候汇报了情况,东胜候也知道这样的事不容易,他说:“在几十万大军之中冲杀又能全身而退的,天下没人能做到,凡儿,你做的不错了,大大长了你的威名,为你日后登基添加了砝码,也长了东胜国的威名。下面我们商量一下如何击退天霸的大军吧。”东胜候为有这样一个儿子感到骄傲。

穆卓凡狡潔一笑,说:“父亲,我倒有一计,可仍需潜入敌营。”

东胜候一听,不禁心花怒放说:“说来听一下。”

穆卓凡笑道:“父亲,我在风雪关没见到有很多士兵的尸体,我们的士兵回去的也不是很多。”

东胜候一愣,问道:“你的意思是天龙把他们全部杀了。”说到此,东胜候不禁脸色大变,青龙国就有先例,那可是活埋了有二十万,震惊天下,现在还让人心有余悸。要知道他们在风雪关也有十万大军。

穆卓凡眼神坚定,说:“父亲,我想这次天龙没有屠杀我们的大军,只是把他们囚禁了起来。”

“啊。”东胜候眼中闪出惊恐,要知道天霸就是个弑杀成性的人,他手下的人没有一个不是这样。不可能,这不像天军的风格,他心中不信。

穆卓凡说:“父亲,我在这里没有感到很大的杀气,这说明天龙没有下杀手。我相信我的直觉。”

“好,那就赌一次。”东胜候相信了穆卓凡,但心中仍是有疑惑。

“父亲,相信我。”穆卓凡仍是坚定的说。

望着儿子那眼中坚定的信心,东胜候还是信了。

穆卓凡继续说:“天霸的大军俘虏了我们边境的几万大军,这次天霸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屠杀,这样他就要分兵把守,这样一来,他分去了几万兵力,如同我军正面对抗,他不可能短期内击败我军,我军可同他进行持久战。他虽说占领了青龙国十多年,可青龙国的反抗势力一直没有停息,他的后援一定不顺利,而我军的后援则畅通无阻,而他的后援则比较慢,所以我军可同他正面交锋,只耗不打,即使消耗也要把他耗掉,而在耗他的同时,我可带人潜入战俘营,使我们的人冲出来,把看守的部队冲垮,对他们进行两面夹击,彻底摧毁他们的后路。”

东胜候仔细听着穆卓凡的分析,走来走去,眉头拧在了一起,许久,他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不禁拍手叫好,可他又说:“不知道史朝青会不会派兵援助。”

穆卓凡笑道:“这个父亲尽管放心,我敢断定,史朝青不是不想增援,而是不敢增援,这十多年来,他就没出过辽东关,天霸令他剿灭青龙国的反抗势力,可反抗势力越剿越多,令他坐立不安,传说这个幕后的策动者就是当年龙一手下的十大高手之一的魏春城,史朝青不敢亲自来,他一旦来,我想青龙国的反抗势力一定会倾巢而出,让他无法分身,说不定他的人头就会被魏春城挂在辽东关的城楼上,可他如果不去增援的话,我想天国的将军就会对他恨之如骨。”

东胜候一听不禁心花怒放,眼睛都不知道去哪了,他问:“你如何能找到战俘营?”

穆卓凡胸有成竹的说:“战俘营一定在他们后面,我可绕过天霸的大军,从翠屏山过。”

翠屏山,这是东胜国与北方游牧部落的分界线,地势险要,东胜国以此阻挡了北方游牧部落的多次进犯。不过,近年来,北方游牧部落也是大打出手,对他们的进犯少了。

东胜候听后直点头称是,高兴的说:“我儿真是人中之龙,这东胜国的国君如你当上,东胜国不会在诸国中处于被动地位。”可他旋即脸色一寒,担忧道:“可如果大队人马绕过翠屏山,很容易被发现。”

穆卓凡说:“这个父亲不用担心,孩儿自有分寸,孩儿同伍天少两人前往,便足矣。”

东胜候愣了一下,对穆卓凡有点担心,他说:“这样人太少,太冒险了,如若被发现,想全身而退,不容易啊。”

穆卓凡坚定的说:“这个父亲放心,我会照顾好的,天少兄弟武功不凡,不在我之下,人多容易误事,再说,那些人还要在前方多杀敌人呢。”

东胜候听后,想了想,叹了口气说:“只得这样了。我本不想同天霸作战,可事至此,不得不做,天霸竟背信弃义,进攻我东胜国,凡儿如有什么危险,可迅速撤回,不可恋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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