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男人?”堂引喃喃道。
随后少年怔愣了一下,略微思索,最终只是仰起头,弱声道:“不认识。”
宗寺狭长眸子幽深,目光掠过未着丝缕的堂引,面色阴沉下来,嘴角弧度加深,手便开始抚摸少年如玉的肌肤。
“那从今日便好好认识认识,顺便”他的声音顿了一下,眸色转深。
最终把手挪开,只是薄唇轻勾地看着堂引:“算了,你以后会知道的。”
堂引灰白瞳眸盛满茫然,手指无措地绞在一起,纯澈地看着面前身姿挺拔的男人。
朱唇轻启,道:“什么?”
宗寺像拎小鸡一样,轻易的把堂引从被子中拽出来,无奈的叹口气:“没什么,不穿衣服?”
这下堂引的眼神更加茫然了,蒙上一层水雾,似是在委屈方才被弗里强压的事,又似在哀怨自己不会穿衣服。
虽说堂引作为堂家少爷,活了这么些年,可从小到大养尊处优,哪里需要自己动手,父母又对他宠爱非常,能让堂引坐着就绝不让他站着,能让堂引躺着就绝不让他坐着。
所以这么多年都是由侍从或执事来帮忙,从未出现过意外,哪知道因为辅功而产生了蝴蝶效应。
堂引内心阴恻的想:迟早要把那执事千刀万剐!居然想压他,科科。
“还请小少爷把你的手抬起来。”宗寺拿堂引没办法,只能好声好气地道,然后帮堂引穿上衣服。
堂引身着的是一件做工精细的绛墨色西装,西装是定制的,胸口处是堂家的家徽,一只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冰冷的高贵九尾狐。如瀑布倾泄垂在腰间,散在床上的银白长发衬的他优雅矜贵。
至于衣服为什么会说繁复,明明只是一件西装罢了。可是,前文也说了,这件西装是定制的。领口处用金丝绣了一个“引”字,而内里的衬衫每颗纽扣都是不一样的,造型各异,分别制成了堂家的几大传家宝的模样,所以两个字难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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