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老远到邻国采购质量劣等的白迭子被,加上运费人事管销,成本应该不低吧,一条白迭子被进到玄龙国,成本少说也要二十五到三十两两银子,要是再遇上天灾人祸,这成本嫁又更高。
“卖出去一条被子的价钱,恐怕也少说得要七八十两有时上看百两吧,给我开这种没有行情的价钱,柳东家良心过的去吗?”
“看来妳早将行情打探的一清二楚!”
“要与柳记做生意,自然得事先打探清楚。”
“既然如此,妳还能大言不惭的跟我开高价!
她拍拍手边的棉被,“柳东家,我这棉被质量远远比你们,大费周章进口的白迭子质量要好,又能避掉运输时的风险损失,质量好又能避掉一些额外花费及损失,难道不值得花更高的价钱?”
柳承翰拿过茶盏,呷了口香茗,望着里头清透茶汤,陷入沉思,的确,这么好质量的被子,在京城最便宜一条卖到百两绝对不成问。
重点在她说的运输时的损失,往年从邻国将白迭子被运回国时,要是一路上遇上了坏天气,总会损失数十条被子。
有一年那些被子在运送途中遇上了连月的阴雨天,还没运回玄龙国有一大半全发芽,还有一半全部发霉结块,最后只能将它全部丢弃,损失了一大笔银两。
如若能在国内直接采买,扣去那翻山越岭还有无法预知的气后作祟因素,这无形中就省去了不少损失,将到邻国采购白迭子被的成本,全部用在采购业姑娘的棉被上头,这一来二去的他是占便宜的。
既然成本依旧那又何必舍近求远去买那些次级品,且叶姑娘一句说的很对,她那些棉被可以卖到更高价钱!
“柳东家,做生意取决于先机,只有抢得先机才能赚大钱,跟着别人后头就只能捡些蝇头小利,棉被在玄龙国算是开先风一例,就看你有没有勇气做那地一个吃螃蟹的人!”
柳承翰心里头那把算盘打的霹啪响的,一来二去做出了决定,“这些棉被,做法技术只有妳有?”
“当然,但是三年后我就不清楚了,柳东家应该不管是任何生意,最赚的就是前三年!”
“我要求未来三年,妳这些棉被只能卖给我柳记,如果愿意,我就以一床三十两价格买下!”
“独家卖给柳记,我没问题,不过我有个条件,我是青黎镇五福村的人,我要青梨镇的独家贩卖权,只在青黎镇卖棉被,不会到平昌县来抢涂掌柜的生意,但要是别的州县的人到青犁镇买棉被,这些人不是我可以做主也不是我的责任,如何?”
柳承翰思索了下。“行,可以,左右不过一个镇,不过,一床棉卖价不可以低于三十两!”
“成,那就愉快的决定了。”
“不知道叶姑娘,你们手上现在有多少棉被?”
“今天我带了六条棉被,跟十五斤的棉花过来,家里的棉被还在赶工,以我的估计,待棉田的棉花全部采收到做成四斤一床的棉被,少说可以做上两百到两百五十床棉被。”她粗略的估计。
“成,这二百床棉被我都要,多的也都给我,不需要这被套,这被套我会让人另外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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