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女皇似乎不愿意再跟丰阁谈这个问题,背过身去,淡淡的说道:“如果没有其他的事,你就离去吧,记得不要与其他人提起你来过这里”。

丰阁有点不甘心,就这么不了了之,自己等于什么都没问,他仔细想了想,这女皇冷静的状态下是很难对付的,必须让她激动起来才可能吐露些内情,可怎么让她激动又不会像宰了自己呢?这里是她的地盘,胡来可不是明智的选择。

“陛下,”丰阁有了主意,说道:“维多来过墨镇多次,为何你不能把他铲除?我虽然没见过维多,可我愿意去尝试,您有这么多人手,却把自己封闭在这地底深处,毫无作为。。。”。

“住口!”女皇果然有点恼了,“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我们毫无作为?我劝阻你正是因为我曾经见识过维多的力量,”女皇的声音有点哽咽,似乎回忆起什么伤心的事,不愿再说下去。

丰阁觉得自己切入点是对的,伊丽莎女皇明显在克制自己说出真相,看来她真的跟维多正面冲突过,一定败得很惨,才导致她压根不愿提起。

丰阁施礼道:“抱歉,陛下,是我唐突了,刚才说的话我收回。”

女皇摇摇头,道:“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丰阁接着道:“陛下,你可知日后我必然要与维多一决雌雄,任何关于维多的信息对我都很重要,可否对我说说你知道的事?”

“一决雌雄?”女皇喃喃道,“应该是一败涂地。”

丰阁有点不爽了,怎么就一点积极的情绪都没有?这女皇未免太悲观,这样掌握个国家,也不知道有几个人的国家,哪能不衰落!“陛下,如您所说,一败涂地,虽死无憾!”丰阁大声说道,“即使有十万分之一,百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要努力,什么都不做才会死不瞑目!”

这一席话振聋发聩,伊丽莎女皇有点被震撼到了,看着丰阁眼光柔和了点,她点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有些事明知不可为,也一定要去做,不做怎么知道可不可为?也罢,我就跟你说说维多的事,相信你听了自己有判断,坐下吧”,女皇吩咐道。

看伊丽莎不着急赶自己走了,丰阁松了一口气,赶忙在旁边找个位子坐下。

伊丽莎女皇美眸凝视远处的空间,似乎陷入了回忆,丰阁不敢打扰,好不容易得到这个机会,静静的坐在那等女皇开口。

“迪迪的父亲,叫迪克西,曾经是火荣族的皇,从这里往北去上百公里的地方还有一处不受红雾侵扰的地带,火荣族以前生活在那里,迪克西曾经跟你有一样的想法,他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打败维多,让人族可以自由的生活”,丰阁点点头,这个目标也是他的目标,这个前辈走的路,他要认真的汲取经验教训。

“墨镇的那些牲人,并不相信迪克西,”女皇觉得在丰阁面前总说墨镇的人是牲口有点不礼貌,遂改口。

“迪克西想联合墨镇和其它地区的人族势力,共同推翻维多统治,他为此做了很多很多努力,没想到”,伊丽莎女皇叹了口气,丰阁可不敢打断,“墨镇那里有奸细通知了维多,维多很快就找到了火荣族的聚居地”。

丰阁听得暗叫不妙,被维多找到根据地岂不是要大大的屠杀一番?

“迪克西战力无双,他本以为自己可以跟维多交手,就算失败也能逃走,可是他错了,错的离谱,在维多的面前,他根本就象是成年人面前的婴儿。”伊丽莎想起迪克西惨死的样子,眼泪掉了下来。

丰阁却不得不详细的问这件事,“陛下,请你原谅,您说迪克西陛下跟维多战斗,是婴儿面对成年人,那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指的力量还是速度,还是别的什么?我必须弄清楚差在哪里。”

伊丽莎女皇道:“不是力量也不是速度,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迪克西冲到维多面前就失去了活动的能力,维多只是一只手就拧断了他的脖子。”女皇想起那惨状泪流不止。

丰阁彻底晕了,失去活动能力?这是什么鬼,打不过难道不会跑吗?

“女皇陛下,你的意思是维多能控制人的行动?”丰阁进一步核实自己的想法。

伊丽莎女皇点点头道:“应该是这样,迪克西对周围人的喊叫毫无反应,呆呆的站在那里被维多杀死。”

丰阁点点头,道:“我明白了,也就是说在我有能力有把握对抗这种控制力之前,我出现在维多面前,必死!”

女皇点点头,“就象我前面跟你说的,现在的你对上维多毫无希望。”

“那迪克西陛下死后,发生了什么?”丰阁想了解维多的处事手段。

女皇道:“维多并不喜欢亲自动手杀人,我感觉他那种控制别人的能力也不是无限制的,所以他不对上重要的敌人不会用这种能力,维多要求跟随迪克西的火荣族人把迪克西的族人跟亲人全部屠戮,就可以饶这些人不死,火荣族分裂了,终于迪克西的一派人跟另外一派维多的走狗发生火拼,两派都死伤惨重,我们这派最终失败了,维多似乎并没有去火荣镇,迪克西死后他就返回了悉镇,那些替维多卖命的火荣镇人有各种火器,剩下迪克西派的人保着我们母女逃跑,好在迪克西生前就做了准备,他知道这里有个巨大的地下城。里面的环境可以维持人的生存,我们这些人就到了这里,追兵找不到这里的入口,后来就撤走了。”

丰阁暗暗心惊,这墨镇有维多的狗腿子他是知道的,徐商就是一个,不知道还有没有别人,最近他跟马家火拼,悉镇那边没有派神使来,应该没有告密的信息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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