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家发生这么大的事,作为媒公,我们不能不管不问,我们祖祖辈辈只要村里有白事,都会帮忙,在村里已经形成了不成文的规矩了。
洪大婶死的极惨,虽然洪学对外说洪大婶是因为丈夫儿子相继离世,精神出现了问题,所以才寻了短见,众人表面上也没说什么,私底下却议论开了,都说是被厉鬼索命。
我们这穷山沟,思想觉悟比较低,蓝澄被洪家人禁锢在家里,洪大婶给她喂安眠药,导致她死亡,这是犯罪,但因为洪家人隐瞒了实情,村民们都以为蓝澄是逃跑自己摔死的,所以他们并不同情蓝澄,反而觉得蓝澄不安分守己,死了活该,变成厉鬼来索命,实在可恶。
可怜蓝澄活着的时候被骗了,死了还被人唾骂,我很想说出实情,可想想也没必要,跟这些人哪能说出道理?
跟洪根一样,洪大婶死的凶,所以简单的操持下,便送上山给埋了,人是上了山,但事情留下阴霾并未散去,洪学父子满村找罗二报仇,可罗二就跟消失了一样,他家里人也不知道他去了那里,找不到人,洪学父子也只能罢休。
我也轻松了下来,自从洪大婶惨死之后,我都没再去老屋,快一周了,蓝澄也没出来闹腾,村庄渐渐的恢复了平静,就在我觉得这件事就这么过去的时候,第六天晚上不对劲了。
因为明天是洪大婶的头七,她又是凶死,所以今晚村民们不约而同的闭门锁户,早早上床睡觉了,我这几天有些感冒,尤其半夜里咳嗽的厉害,所以整夜的浅睡眠。
咳嗽痰多,我将脑袋伸出被子吐痰,突然窗户前有个人影一晃而过,我一惊,这大半夜的谁跑我家院子里来了?难道是贼?我想起白天看电视,新闻里说有些专门偷家禽的,在偏远农村作案,莫不是来我们村了吧?
这可不行,我家的鸡鸭,可是我老娘的命根子,还能让这些贼人惦记?我起身披上衣服,出了房门,我喊我爸,但他没回应,敲门他也没开,我怕惊到贼,也没敢出大声。
我爸睡的太深了,索性不叫他,我拿了根扁担便冲出去,院子里静悄悄的,鸡窝鸭窝没被动过,猪也睡的很香,难道是我刚才看错了?
我将扁担放下,准备回家,就在这时,院子外有人在叫我,我一惊,这大半夜的谁啊?我壮着胆子打开院子门,探头出去看,院子的外面站着一个人。
“浩宁,你过来一下。”非常温柔的女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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