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的远房兄弟说:“我们能有什么意见,只要你帮我们把他安葬了,他的房子和房里的东西我们都不要了,都送给师傅你好了。”

装殓师傅找来一个缸子,带上手套,把死者的尸骨捡了放进缸里,然后把那缸背了出去,也不知道他把那缸子放在哪里,转眼又进来把地上打扫了一遍,把那灰尘都收拾走了。

事情完结了,没人再有心思吃饭,都忙着收拾碗筷,收拾桌凳,胆小的和家远的都回家了,留下来的人是这边一个村落的住户,谁家死人都必须帮忙陪着,直到道场散才能回家,关系好的在这陪夜,这是不成文的规矩。

大力婶和几个婆娘在院子里堂屋里坐着,看道士做道场,再没心思谈我父亲的身体了,只是谈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个女人说:“你们不知道,村里这一两个月将近有十个女人要生产了,昨晚生了一个,就死了闵春花,刚刚又死了一个,估计今晚有人要生,看来村里还要死八九个人,他们都在议论,老人们都很健康,没听说谁家有病人,这两天只怕还有事情要发生。”

另一个说:“你别瞎吓唬人了,生人死人,村里虽然保持五百,但时间界限也有一年的规矩,村里老人也多,一年时间,谁说得准呢,”

大力婶叹了一口气说:“希望如此,这人死啊,没个准的,老天爷要谁去,谁还敢违抗不成?”

这时,一个女人凝神听了一下说:“你们听,这声音好奇怪,像是有人在敲门,敲了又用手抓,这声音听起来太刺耳了,你们听不到吗?”

众人一听她这么说,细细的听去,果然有她所说的那种声音,要不是道士在那敲敲打打,这声音他们应该早就发现了。于是,几个女人用耳朵追寻声音的来源,当他们明白声音来自哪里时,顿时一个个吓得脸色苍白,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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