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也一直注意着何月,因为她才是这件事情的关键之人。
只是她的表情一直很是平静,没有一丝慌乱,给人的感觉,一来,她根本不像莫忧所说的那样,二是,她的城府极深,那样可就太可怕了。
何月直到莫忧说完后,微微笑道“莫少侠说你是我那死去的儿子,你以为大家就会相信了吗?
我们现在都只看到一件事情,那就是你是来扰乱我儿婚礼的。
至于你所说的事情根本就是对我的诬陷,你的谎话编的很完美,你不愧为天渊国的笑公子,你真是名不虚传。
但是关于我儿钱阳的故事,也许只是你们探听到的那些罢了,这对你么天渊国来说不过是易如反掌。
当年我儿钱阳性情孤僻,因为我与他父亲的原因怨恨我们。
后来他回到我的身边与我儿赵拓性格不和,他偏激的认为拓儿躲了他的母爱,之后他不辞而别。
当他再次回来时弄的一身是伤,也正因为伤重不治病逝了,我那苦命的儿子,是我对不起他啊!”
说着她已经黯然泪下了。
她之后又道“这些事情,当年那些医治阳儿的郎中都是可以为我作证的。
你不过是编造的谎言罢了。你真的以为这样就可以骗过在场的英雄豪杰吗?只要大家仔细想想就会发现其中的漏洞。
那么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或者你们天渊国这么做又为了什么呢?”
众人听到何月的辩解也不无道理,况且这未必不可能是天渊国的阴谋,毕竟这些年来,天渊国对其他五国都出手了,唯独没有对付凤翔国,但是凤翔国人又怎能就这样安心呢!
钱清洋也怀疑着对莫忧问道“你究竟是不是我的阳儿?”
其他在场的凤翔国人也都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莫忧环视一下众人微微笑着对钱清洋说道“天地一心,法由心生。生生不息,时而复转。左上肩骨,右下腰尾。”
钱清洋听后,突然双眼放光激动道“你是阳儿,没错。我们钱家的正气决代代相传,传男不传女,我只传给过阳儿和风儿,你是阳儿没错了。”
何月却看看钱清洋道“你敢保证,他不是偷学过你的武功吗?
光凭证武功口诀,又怎么能够证明,他不是假冒的呢?”
莫忧却朗声道“赵夫人,偷学钱家武功口诀,好像比随便找几十个郎中来证明以前的死人更难一些吧!
况且当日,你只要随便找一个快要死了的孩子,对那些郎中说这是我的儿子。
这样谁会怀疑真假,谁又能分辨出真假呢?
因为那些郎中们根本就没有见过你的儿子,说实话,我现在真的证明不了,我就是你的儿子,因为我身上连一块胎记都没有,但是你应该记得我臂上这块疤痕吧!”
莫忧挽起袖子来,露出臂上的一块烫伤的疤痕。
众人也随之把目光投向疤痕,那是一块好像是火炭烫伤的痕迹,从痕迹上来看已经过了好久了。
莫忧放下袖子说道“难道你也忘了这块是你在我三岁时给我留下的伤疤吗?
我也就从这块伤疤开始,我开始记得了以后的所有事情的,这也是我第一次受伤,我依稀记得你当时好像还抱着我还了呢。
母亲大人,其实你不知道,直到你砍下我的手指把踢下悬崖为止,在这之前,我真的没有恨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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