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卿若道:“阵法?”

单轻游道:“你可知适才上官将军的起手式为何?”

萧卿若道:“那姿势古怪的很,我一时也想不起来。”

单轻游道:“你可知一句话?”

萧卿若道:“什么话?”

单轻游道:“将军岂能无马!”

萧卿若“啊”了一声,道:“这姿势…”

单轻游道:“没错,那是骑在战马上,冲阵的姿势!将军百战之人,千军辟易,冲阵在前,上官将军与此招,真乃天作之合。”

萧卿若道:“那与阵法何干?”

单轻游又道:“这一招,本是以枪阵入武,一人便是一阵!但是以一人之力催动一阵,人力有时而穷,是以过后会异常虚弱。”

萧卿若道:“你还没说,萧先生为何要败了?”

单轻游却不回答,而是道:“我猜想上官将军必有急事,不然怎么会使出此招,难道他有什么办法,在此招过后,依然保持体力?”

萧卿若道:“还有,上官将军到底是何人,为何会本门的武学?”

单轻游皱着眉,他心底隐隐不安,觉得此次的任务,似乎迷雾重重。

单轻游道:“先不论他是何人,你看!”

萧卿若看向场中。

萧淼向着阵眼杀去,心中也暗思反击之法,他感到枪势连绵不绝,自己犹如江中一叶扁舟,幸得自己借力顺势之法已入登峰,若换了寻常高手,一时半刻间便要被这枪势击得折骨分筋,即使勉力支持,终免不了惨败重伤。

没有人知道上官心里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也没有人明白他为何挂印而去,为何又在这里选择兄弟反目。

但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已经被上官的枪击败,上官没有亲手击败他们,但是在心里,他们即使不愿意承认,但试问谁能在此枪势下走过十合?

上官手中不停,脚下更是交错更易,手中之枪如梨花乱舞,点点寒芒如夜空中飞舞的炫目烟火,时而一点一戳,时而一划一横,时而尖尾双撩,时而缓急相间。

一招一式,无不流畅自然,使来无半点阻滞,而他每下一式,似乎都料敌先机,而每一式,又都气势雄浑,此招越到后来,越是挥洒写意,真如军中战阵,一旦运转开来,誓要杀尽贼寇,踏破贺兰山缺!

说来话长,实际不过三两刻功夫。话说萧淼借着顺势之法,左右闪躲,却也无法冲出重围,只能向阵眼杀去,越是接近阵眼,萧淼感到压力越小,正想一举反击。

萧淼举起碧萧,向着阵眼,运起真力,以萧作剑,直向那阵眼刺去!

就在此时,巨变徒生!万千枪势一触而散,正待萧淼心喜刚生,一点寒芒凭空而至!

萧淼喜念刚生,那寒芒似是掐住萧淼心理的七寸,萧淼手足无措,赶忙用萧去档。

碧萧又怎是清武灵的对手,只见一霎之间,碧萧寸寸碎裂,萧淼倒飞出去,身上衣衫如被刀割,萧淼喉头一甜,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

在场众人大惊失色,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以萧淼的武功,竟败于此招之下,上官适才已历数战,消耗甚巨,如今竟可一招败萧淼,此二人皆乃当世高手,不说鏖战三百回合,要分胜负,怎得也该在百招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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