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能讨论郭嘉之时,郭嘉一干人等正在青州黄巾军渠帅管亥的大账之中。
管亥在大账之中支起了一口陈满水的铜鼎,鼎下已是烈火炎炎。
“渠帅,这就是你的迎客之道吗?”张牛角开门见山的问道,
“哈哈,哪来的客,我只看见背信弃义之徒。今日便要拿他们的心肝肺来下酒,众兄弟共食其肉。”管亥狠狠地说道,
赵云不自主的双手握紧了银枪,挡在了郭嘉的身前,而郭嘉拨开赵云,向管亥走去,道,“渠帅刚才所说,牛角与褚燕背信弃义,不知你所说的是何为信,何为义?”
管亥见赵云如此维护这位年轻的书生,而且张牛角,褚燕也是对他恭恭敬敬的,此必是青州王的幕僚。
管亥也走向前,俩眼怒视着郭嘉,道,“当日与大贤良师时共同启誓,为天下苍生而起事,现在他们投靠朝廷,有违当日誓言,这便是背信弃义之徒。”
郭嘉针锋相对道,“自黄巾动荡起,天下的百姓可曾过上了太平的日子?没有,你放眼看看这青州,百姓流离失所,衣不遮体,食不果腹,你还敢说你们是为了天下苍生吗?连你们身旁的人都跟着遭罪,有家不能回,流落在此荒野之地。”
管亥身旁有些人开始动摇了,齐刷刷的看向了郭嘉,等着郭嘉接下来怎么说。
郭嘉接着说道,“张角曾提出: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响亮口号,欲说明按照万物兴衰、按照朝代演变的规律,汉王朝苍天大数已尽,作为土德土色黄、黄天的代表,太平道应当取代汉王朝,可是百姓既没有得到应有的土地,和想要得权势,而是跟着你们东奔西走的,却为了张角的江山流血牺牲。现在张角已经病逝,看来他并不是一个上天派下来的神人,而是一个肉体凡胎。他都死了,你们还在这里有什么意义呢?”
“我们都是些粗人,耍嘴皮子,我们不是你的对手,可是在这里真刀真枪的,就凭你们几个人,我们也不会放在眼上的。”管亥握了握腰间的大刀说道,而他身后的人也瞬间剑拔弩张,准备就此要大干一场。
“渠帅,你先听我们郭先生说完着,我们既不是来耍嘴皮子,也不是来与你斗狠斗勇的,我们是来为大家的以后的日子着想的,大家总不能一直这样,到处流浪,到处打劫吧,大家又是拖家带口的。渠帅,你得为你身边的这些人想想吧!”褚燕忍不住说道,
管亥摆了摆手,他身后的人都收起了手中的刀剑枪。
管亥也调了调自己的声音说道,“郭先生,你接着说说,我们投诚后准备如何安排我们。”管亥身后的各个黄巾军也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郭嘉的搭话,
“渠帅早就如此爽快,我就不用在前面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弯子了。我来时,青州王已经做了明确的指示,青州境内的黄巾军,只要当下武器,以前做的事情既往不咎,如果想回故乡者,发放路费,青州王府出示返乡文谍如果想在这里种地者,青州府按当地百姓分发土地如果还想当兵者,可以从新训练入伍,也可以去屯田。”
郭嘉讲完后,环视了一周大账内的所有黄巾军,大部分人都已经心动了,可是又信不过朝廷,信不过青州王。他便轻轻推了推身体的张牛角,示意该他说几句了。
张牛角会意,便说道,“渠帅,别再犹豫了,你看看我们黑山军,一直跟着青州王从黄河北岸被而来,就是因为青州王的为天下苍生心怀,我们黑山军有十万多都是常驻军队,日夜在训练,还有四十多万则是去屯田,农闲时才做训练,平日便都与自己的亲人在一块屯田。”
“牛角,你真不会说谎,你们黑山军才来青州多久,现在这天寒地冻的如何屯田?”管亥从张牛角的话中找出了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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