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前来南合州城办事的人发现只有南城门可以通行,而其他三个城门已经被关闭,并且南城门外墙上张贴出一张告示,说是近期贩卖私盐猖獗,为严厉打击贩私盐者,从即日起采取分批进城的方式,对所有人进行严格搜查。
黎高的这一方法果然奏效,他让张启和每次只放进两百人,这两百人被带到校兵场后,便被守城士兵团团围住,并且还在第二道城门楼上安排了弓箭手以防不测。
这次盘查非常严格,到上午十一点钟时已经查出三千名嫌疑人员,这其中当然包括李惠凤的两千兵力,李惠凤让每个乔装入城的士兵都在衣服上写上“合”字,检查人员一看便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对于这些入城的人员,检查人员便会装装样子,胡乱检查一番之后就放行了,而对于检查出携带有霹雳弹的进城人员,则是秘密进行关押,并将搜出的霹雳弹一律浸水后封存起来。
中午时分,有探马相报,说城西南十里有大队人马朝州城杀了过来,张启和闻讯,立刻命人关闭城门,并命人赶往城东三十里榆林湾给李惠凤报信。
斛律普从探子口中得知一千兵马已经潜入城内,不由大喜,便率领五千兵力朝南合州城杀来,只是探子却并不知道那一千兵马已经在二道门被全部拿下,因此斛律普被蒙在鼓里,还做着城内有人策应的美梦呢!
兵贵神速自古为讨伐之道,斛律普当然也深知这个道理,他率军到达南合州城池的南门后,便立刻命令一千兵士攻打南城门。
南合州因地理位置并不占据要塞,虽名为城池,但是却有城无池,根本就没有开凿护城河,并且城墙也不太高,而斛律普的将士正斗志正盛,上来就是三百名弓箭手朝城墙上的守兵一阵猛射,几十架登云梯在弓箭手的掩护下迅速向城墙靠拢。
城墙上的一守将见状大惊,连忙向张启和说道:“将军,瞧斛律普的阵势是要主攻南城门,是不是将其他城门的守城人员调过来支援南城门?否则很难抵挡住斛律普大军的进攻!”
张启和一句未说,便掏出腰刀砍向这位守将,这位守将的头颅立时被砍下,滚落到了地上,其他守将看到后吓得不敢动弹。
“众将仔细听好:惑乱军心者,斩!守城不力者,斩!投降敌军者,诛九族!斛律普的阵法看似勇猛,却是强弩之末,只要能抵抗住第一轮攻势,他就无力再发动强有力的进攻!斛律普南城门布兵两千,其他三城门布兵一千,稍后就会发动进攻,所以绝不能抽调其他城门守兵,你们只有拼命一搏才能抵抗住他的进攻,听清楚了吗?”
“得令!”众将领明白,与其被处世,倒不如拼命一搏,于是便各就其位,并将张启和的命令对守城兵士说了一遍,指挥城墙上的守兵奋起抵抗。
张启和又让传令兵将他的话传给守护其他三个城门的守将。
“倒热油!”张启和看到攻城敌军已经架好登云梯开始攀登,便大声喊道。
守城士兵得令后便从滚烫的油锅内盛出一桶桶的热油,顺着登云梯的顶部倒下,登云梯上的敌兵顿时被热油烫伤,痛得哇哇大叫,纷纷从登云梯上掉下去。
城下的弓箭手也加紧了攻势,快速地将弓箭射向城墙上的守兵,有些守兵中箭后跌落城墙,便会有士兵迅速替补上。
城墙上的弓箭手也是极力向弓箭射向城下敌军弓箭手,并且他们居高临下,比敌军的弓箭手更有优势,敌军的弓箭手很快有将近三分之一中箭身亡或受伤。
斛律普出身漠北柔然,柔然为游牧民族,他以前虽然经历过不少大仗,但都是两军阵前对擂,对于攻城的经验却是不足,他看到攻城的士兵从登云梯上纷纷落下,急得坐在马上大骂,却是无可奈何。
斛律普的军师见状,就对他说道:“将军,城内守军只有两千人,瞧南城门城墙上至少有一千守军,其他城门的守军就会很薄弱,现在是时候拿出杀手锏了!”
斛律普于是命人挥动指令旗,很快便看到三路军队分头杀向其他三个城门,他又命攻打南门将士组织第二轮进攻,并将一千预备军也投入到攻城门的队伍中,霎时南合州城周围狼烟四起、杀声振天。
张启和看到斛律普发起第二轮的进攻,便大声喊道:“投火球!”
原本登云梯上已经被浇上热油,现在又经火球引燃,登云梯便着了火,登梯的士兵又被烧得大叫,纷纷从登云梯上掉落,而下面的人望着燃起熊熊大火的登云梯不敢再送命。
“城内的那些人怎么还不行动?!”斛律普看到第二轮进攻成功无望,不由地大叫起来。
他的军师其实从第一轮进攻时,城内的那些人没有响应便猜测到很可能已经被抓,只是他没有敢向斛律普说明,现在听到斛律普质问,他犹豫了一下才说道:“那些人很可能已经被抓了起来。”
斛律普也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焦虑之际,他看攻城无望,便打算撤兵,正在这时,有一探子禀报说,黎高率领大军前来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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