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西域太子逃走之事传遍皇宫。

皇帝大怒,朝臣也是心急如焚。

“陛下,西域太子若是回国了,此番必定继续起事,我等必要事先增派边境兵力!”武臣先行出列奉道。

“西域太子此行未能捉住我大盛的把柄,怎麽能先动武乱国呢,还是先静观其变。”文臣再次与武臣站於对立。

大盛帝见文臣百官再次在此事争议不断,他也是烦心之极,便向站於前列的谷相道。

“谷爱卿可有提议。”

朝臣见皇帝直接就问左相了,而右相也未曾出言,他们便也止言等待。

“陛下,西域行事猖狂,却实在没有全面出战之由,战事会动摇国土国本,臣提议先静观其变。”

谷相一言让武官蹙眉不满。

毕竟谷相宠爱的庶女谷蝶陷入西域之谋而死去。

西域太子也连夜逃走了,谷蝶之死也只能不明不白,谁都知道是西域使臣下的手,查下去也没意思。

说来谷相现在说以大局为重,那看来庶女之死也没能让谷相多重视。

武官口舌之辨和权势也说不过一国丞相,也只能气怒沉默了。

谷相见皇帝同意了,他垂眸之间稍稍扫过站於前列一旁的二王爷。

二王爷虞丰与其似有似无的对视一眸,便敛下眸中精光。

大盛战事若起,那麽他与尧洛太子之谋就多添麻烦和猜忌了。

同时四王爷虞泽也有与尧洛太子“合作”之谋,他自是不希望因战事而乱。

待他皇位一定,铲除虞丰一党,自是再慢慢对付西域。

西域也不过一国七个部落罢了。

只要他几年内登基,对付未完全壮大的西域还不容易吗?

两人各谋诡计,天下更是风起云涌。

大盛皇朝为大国,还有那百年四大世家的四个藩君土地。

而离中原之外的西域七部被视为蛮夷之邦,而隣近大盛国土的胡国便为大盛的附属小国。

唯一远离天下风起云涌之局的便是金御国了。

此地也被视为小国,不被南边他国重视。

只因位置为偏北寒冷之地,国土位置离大盛西域等国都有五千五百里之远,战事什麽的也未轮得到金御国。

而现在大盛国力渐弱,虽事先起战事的是西域,可藩君的壮大也不容忽视。

只是大盛帝沉迷女色,也不会日常上朝,对於藩君势力也没多理会。

他只给予四王爷与二王爷在朝中互相制衡,势力不分上下便可保他皇位。

斗就任那两位王爷去斗吧。

然而这种制衡很快便会被打破,朝臣都担心於不久後的祭天与国宴。

只看待那些世家藩君进京赴宴的态度了,但少不了又是一场又一场的阴谋阳谋出现。

太子病弱,有一天突然逝世也不意外,届时皇位之争可能更为激烈。

现在大盛国势摇摇欲坠,身在睿亲王府中的桑柔自是如同与世隔绝般。

自那一晚虞隁明示对她的“占有欲”後,他就没有去上朝,也没有出府。

四五天以来一直与她待在府中,时而去了书房,偶然又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晚上也少不了全身被他…吻一遍。

桑柔觉得自己快成了个废人了。

她是有打算要观察一下大魔王对她的态度如何再作行动。

直到她要试一试下手的时候,一对上虞隁那双深邃漆黑的凤眸,她就不敢动用那股力量去迷住他。

“我何时如此怕事了!”

桑柔用力捶了捶脑袋,倏地手腕被一只大手覆上,触感微凉,耳边是略为沙哑低幽的声音。

“别动,让本王再睡一会儿。”

桑柔:“……”她忘了她正与大魔王同床共枕……

她看了看雕花窗外透进来的清晨阳光。

大雨几天终见天晴,可大魔王这是要睡到几时啊?

就在某人又陷入了思绪时。

“猫儿怕什麽事。”倏地那幽幽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惊得桑柔一抖,一个抬头便撞上了虞隁的下巴。

“嘶……”

这一声是桑柔的痛呼声。

虞隁被猛的撞了下巴,他只是稍稍蹙眉,没有睁眸,只抬手温柔的找到了桑柔的头顶抚了抚。

动作温柔得如同在安抚…小动物似的。

桑柔躺在虞隁修长的身躯之中,就显得她越加娇小。

此时搂住她腰间的大手把她更深的按进他胸腔,呼吸间尽是围绕着他清冷的气息。

“安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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