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酒楼二楼
“千都使,大管事让我来向三位大人赔罪,多有得罪了,只等对决结束,这个灵隐宗的叛徒就任中都府处置,君不见分毫不取!”
奔雷手文泰来十分谦恭的站在那边。
“裴管事,客气了,这叛徒本就是你们费劲抓到的,中都府摘桃之嫌。”
千都使云淡风轻,看了一眼他负甲的手臂:“二管事的手很奇特啊!”
“微不足道的东西,让都使大人看笑话了。”
被人看穿了的二管事,把手缩到身后。
鱼机盘腿而坐,双手朝天聚过头着一些常人听不懂的仙女族语,叛徒停下手中的剑,并没有继续攻击,冷冷的看着她。
“哈哈,快瞧,这鱼机居然跟梁阿福一样会装死!”
原以为这场对决已然毫无胜算的小侯爷,见这个鱼机又生龙活虎的爬了起来,还吹起了大泡泡,便又高兴了起来,端起手中的酒杯。
“尚姐姐,来,我敬你一杯,看来这老天爷是要让我赢点钱去赎回你们的身契书。”
“小侯爷,那怎么行?你已经替章台姑娘赎了身,你这还要你尚大家赎身,那我这小小的君不见还用不用开了?”
裴矩故作为难的出言调笑道。
“什么!他居然给章台赎身了这怎么可能?”
“天心公子,却有此事,这两年章台姑娘不见客,就是因为她乃是自由之身。”
天心公子心情复杂,他悔恨懊恼,又十分的羡慕嫉妒这粱正和,他十分惧怕他的娘亲,也就是百元府当家的女主人,当初他也曾提过要拿钱替章台赎身,可差点没把他的腿给打断,没过几日,便给他寻了一门亲事,天心公子端起酒杯痛饮而下,目光死死的盯着小侯爷。
“裴兄,小侯爷可不是说单单赎你这地字房的尚大家,他可是要把你其它几个字房的姑娘一并赎了!”
博人公也在一旁出言道。
“这怎么行?!小侯爷你这是要断君不见的生路啊!”
裴管事故作慌张。
“裴管事待我恩重如山,我尚坤于生是君不见的人,死便是君不见的鬼再说小侯爷也是个负心的主,当初当着诸多姐妹的面,说要娶章台妹妹,可转眼就答应了与公主殿下的婚事,更为可恶的是到后来,连人影都见不着了。”
说到此处,被叫着尚大家的尚坤于将那把折扇丢回给了小侯爷,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咦!快看他们又打起来了。”
小侯爷抬起石头砸了自身的脚,自觉理亏,赶紧将众人的目光引回宣道场上。
鱼机身上的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她大口一吸围绕着她的大气泡,慢慢收缩,覆盖住她全身,竟有一种五彩斑斓之色,站起身来,将插在地上的神木给拔了出来,冲向叛徒,叛徒再一次元气贯到匕首上,执剑与其对峙着,这一回他没有再隐匿行踪。
神木与匕首不断撞击,野性十足的鱼机速度很快,出手的力道也很重,但这叛徒每每都能化解她的
攻势,而且似乎有意引导着鱼机的神木撞向那巨大的符阵之上。
“砰砰砰”
神木撞击符阵内壁的响声不绝于耳,守在阵外的金吾卫只能渡入更多的元气,以维持符阵的运转。
叛徒似乎更为灵活,而鱼机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她身上那气泡覆盖的薄甲可以无视叛徒那些阴绵的剑花。有来有回比刚才一边倒更具有观赏性!
叛徒见这鱼机明显有些急躁了,故意露出个破绽,固然经验不足的鱼机上当了,神木刺了上去,被叛徒一掌给击飞,不过鱼机并没有实质受伤,迅速起身。
“阳之道,光华不灭!”
只见叛徒用手指往剑上一划,那用元气凝结的剑,瞬间爆起刺眼的光芒,叛徒持剑大开大合的指了过来,鱼机被这暴起的光,闪着了眼睛,等到反应过来,剑已经快到身边,赶紧拿起神木格挡了一下。
“砰!”
鱼机整个身子击飞出去,与符阵剧烈的碰撞,然后掉落下来,她身上覆着的那薄薄的气泡如同珍珠一般龟裂,散落成灰,神木上亦有豁口,可见这一剑是蕴含多大的力量。
“阳之道,光芒万丈!”
随着叛徒口中急念,
从剑端出射出一道又一道的光芒,如箭羽密集!
看客们认为这叛徒是打算终结这场对决,剑光无情的击打在鱼机身上,开始割裂她的肌肤,灼烧她的脉络。
如同太阳的光芒,避无可避!
鱼机握紧手中的神木,艰难的抵挡着,全身上下都是血,大口的喘息,她眼睛已经看不清叛徒在哪里,最为依仗的听觉,也是嗡嗡作响,用尽力气,再一次将手中的神木,才在地上,嘴里吹个大气泡,盘腿而坐,双手朝天,想再一次的恢复受伤的地方。这一次叛徒并没有放任她,冷笑了一下,将剑收了回来,全身元气凝聚,大声喝道:“阴为阳,阳为阴,阴阳合一,去!”
剑尖射出一道如有实质的光芒,轻易的刺破了鱼机布下的气泡,击断了神木,又刺穿她的胸口,直至符阵的内壁也要被差点刺穿,才停了下来。
鱼机一口鲜血吐出,躺在地上,身上有无数道细的伤口,尤其是腹部被他给一剑刺穿,汩汩的血水往外冒,抽搐着,体内阴阳两道的剑气肆虐着。
“灵隐宗的阴阳剑道,着实威力不小!”
甄子贡惊叹的说了一句。
“要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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