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篆书中是两个字,一个字念做che,意思是轮子,一个字念做jv,意思是战车。道教有一部经叫《火车经》,华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差点笑抽筋,不知道有没有《高铁经》,打开看了才知道,车是轮子,火车就是风火轮。
不管怎么样,这两个车都得研究出来,现在已经有铜了,完全不是问题。
于是,华开始新的一轮研发工作,也就是在地上画了个轮子。《道德经》中说,“三十辐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所以,华画的轮子就是标准的三十根辐条。
索看了,很快就做出来了,这跟纺车有些像,不难。做好之后,索又依着华的意思,增加了车板,试了试,能用,于是第一代的独轮车就问世了。但是,当天就散架了。没关系,重新来过。
春天到了,华八岁了,大家又开始准备祭祀春神句芒,壮按照华的意思,去请来了一个八丁的小族观礼。祭祀结束后,族中的成丁增加到了四十人,这个是吉利的数字。华同意了狼复仇的要求,不过得等到春耕结束之后才能进行。
春耕一结束,狼就嚷嚷着要出发,华觉得还是要训练一下才行,现在必须得进行多兵种配合的训练。
鱼鳞甲现在有十副,挑了十个最强壮的人穿上,一字排开,手持铜制长矛,华看着总觉得缺点啥,想了半天,终于发现,没有头盔。众人都觉得无所谓,但是华还是要求,安全帽,必须的。现在来不及打造铜盔了,那就先来皮制的瓜皮帽吧。
瓜皮帽是用猪皮做的,每人一顶,看起来倒也是很整齐。
华提议,跟童子军来一次模拟战。众人都哈哈大笑,“小屁孩还能赢?”
“只是模拟而已,就当是成丁,如果成丁的话,是不是一矛就能扎死你?”
“那肯定。”
在华的要求下,壮也同意了,就当是陪小孩们玩耍,也教教这帮小娃娃。
于是,弓矢换成了没头的,而长矛则换成了苎麻杆,两根苎麻杆绑起来,跟长矛差不多长,但是很不结实。
在一片空地上,两军对决开始了,女人们也全跑出来看戏。
华反复的说明了规则,中箭的、被苎麻杆扎中的就自动退场,之后两边退到了各自的阵地上。
童子军们排成了两排,第一排半跪,苎麻杆放在地上,第二排站立,全部手持弓箭。
成丁们怪叫着就冲了过来,之前的训练全部扔脑后去了。
华大喊,“准备,瞄准,放箭!”两排箭就射了出去。对面有人中箭了,但是继续跑,旁边看戏的女人使劲喊:“中箭了,中箭了!”有人才反应过来,有人还是往前跑。
华又喊,“准备,瞄准,放箭!”第二轮射中的更多,更多的人停了下来。
第三轮,除了耍赖的,全部中箭,不过最后一个中箭的已经跑到了面前,还捅了几下。弓和矢虽然懂射箭,但是也被人带着往前冲,第二轮就挂了。
到了这程度,已经不用继续打了。
除了一个听不懂规则的二傻子还在继续嚷嚷射的一点都不疼之外,其他人都开始重新看待射箭了。而这场游戏最开心的是女人,我儿子射中几个,巴拉巴拉,比射中的对手的儿子还要兴奋。
狼还是有点不服,“咱们不是有鱼鳞甲吗?那个族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么厉害的。”
“少死人。”虫话不多,但很准确的说出了根子。
“我不怕死。”
“谁怕死?但是,活着多好。”壮一锤定音,“不用多说了,训练吧。”
“咱们冲的太密集了,一窝蜂,都挤在一起,他们随便射都能射中,”弓发现了一个问题,“否则的话,起码能冲到面前一半。”
“有道理,冲到面前,还不是咱们赢?要不咱们再来一次?”狼跃跃欲试,还想扳回面子。
“丢人不?你保证冲到面前就赢?”
“虫冲到面前就捅了三个。”
“刚才他们傻了,下次还傻站着让你捅?”
“我们穿鱼鳞甲,射中了不能算吧,就算是弓矢兄弟也射不动。”
“还是先练练吧,别急着去丢人。”壮很是不客气。
童子军这边也发现了问题,战场吵杂,很多人站的远了根本听不见号令,基本上是跟着别人射的。射的箭无法做到整齐,赢的主要原因主要是对方太弱。
当甲丢出这个说法后,狼脸色发紫,差点要拼命,不过甲一点都不怕,甚至有点跃跃欲试。“华指挥的是很好了,但是声音太小了,我们是不是找个嗓门大的来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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